如何稱呼?”
惠空和尚笑道:“阿彌陀佛,道長見外了,這兩位是我峨眉金頂無佛寺法堂和刑堂的高僧,早已棄名多年不用。”
道一真人聞言施禮道:“原來是法堂和刑堂的高僧,不知三位高僧前來何事?貧道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惠空和尚道:“貧僧不請而來,倒是還請道長恕罪,貧僧所來,自是為了那三百年前的幾句箴言。”
接著,那金蓮便緩緩落下,那中年和尚對著惠空施了個佛禮後便走下蓮臺,靜靜地看著空中那中年男子,仔細看去,這和尚全身除了這一件白衣袈裟別無他物,赤腳靜立地面。
那蓮臺復又載著兩個老和善緩緩飛起,落在道一真人身邊,道一真人見狀便了然於心,和惠空和尚對視一眼後便點頭不再多言。
那中年男子見來了個怪異和尚,雖然面露疑色,卻狂傲不減,緩緩落向地面,對著那和尚笑道:“敢問大師法號?”
那中年和尚只是抬眼看了下他,卻不說話,只是低眉唸經。
“既然大師不肯相告,那我們還是手下見真章吧,請!”
那和尚依舊不聞不問地念著經。
這時,中年男子也稍稍顯得不耐煩起來,只見他輕哼一聲,腳尖輕輕一跺,地面上忽然飛起一塊巨大的大石,呼嘯著向那和尚砸去。
十丈,五丈,三丈……
那和尚還是一動不動。
就在巨石快要到頭頂的時候,忽然便停住,只聽那中年男子出言道:“大師這是為何?莫非看不起在下麼?”
那和尚輕嘆:“你要砸,便砸吧,何來如此多話。”
“轟隆”一聲,那巨石夾帶著千鈞之勢狠狠地砸向那和尚,這中年男子果然發怒了。
誰料,那巨石化作了一片粉末,塵埃落定,那和尚還是站在原地未動分毫,只是他那光禿禿的腦袋上沾了些泥土,卻並未受傷。
“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心麼?那你便想錯了!”那中年男子此時已經臉現怒容,只見他左掌一振,臨空劈下,一道巨大的黑色掌刃破開空氣,須臾便來到了和尚面前。
“呯!”那和尚根本未曾反抗便被擊中,“騰騰騰”連退三步,腳下石板盡皆被踩碎,一口熱血噗地噴了出來,點點殷紅染在那件白衣之上,觸目驚心。
這?這位大師到底在幹嗎?以身殉佛麼?一上來就捱了一擊,怎麼也不躲避,受了這麼重的傷可還怎麼打?道門弟子全部驚愕的看著那個和尚。
終於,那個和尚有了一絲反應,他口中居然發出了一陣笑聲。
怪異的一幕出現了,他白色僧衣上那幾滴鮮血忽然融入衣服中消失不見,而那白衣上的滿身金咒也都慢慢隱去,消失。
那和尚開始越笑越大聲,到後來簡直就是恐怖的嚎叫。
道一真人見狀,一臉詫異地看了眼惠空和尚,而那老和尚此時居然閉著眼睛開始打坐。
那和尚發洩似地笑了一番後,開始抬起頭來,那原本祥和慈善的面目此時猶如惡鬼一般猙獰,那眼中不再是波瀾不驚的神色,而是猶如野獸般的嗜血。
只見他大喝一聲,化作一道白光,惡狠狠地撲向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眉頭一皺,閃身避開。可那和尚此刻似乎已陷入癲狂狀態,沒命般地撲向對方。
看到對方如野獸一般的模樣,那中年男子終於不再躲閃,迎著那撲面而來的怪異和尚,雙腳飛起狠狠地踢向對方。
那和尚似乎根本不知道躲閃,身上也不知道被踢了多少下,身子如箭一般被倒踢了出去。
看著半空中劃出的那一道血跡,眾人不禁大失顏色。
那倒在地上的和尚卻又顫顫歪歪地站了起來,那件白色僧衣上染了更多的血跡,而那僧衣的顏色此時居然變得一片猩紅。
和尚臉上嗜殺的表情已經不見,可臉色依舊猙獰,加上嘴角的一片血跡,更加駭人,只是他眼中多了一絲清明,此時卻對著對方笑道:“多謝。”
那中年男子看著和尚這怪異的行為,眼中浮現出一絲驚訝,心頭似乎感到一絲不妥。
和尚開始動了,可不似剛才那般毫無章法地進攻,而是雙腳踏著一種奇異的步伐,口中開始念起怪異的詞調,那拗口難懂的字眼猶如來自太古洪荒一般充斥著沉重而又遠古的氣息。
那和尚越走越快,口中咒語也越念越急,漸漸的擂臺上只有一片紅色虛影,唯有那令人心頭壓抑的咒語清晰可辨。
那中年男子的臉色終於開始變了,只見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