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弟子的時候,他們總會很自然地將頭撇開若無其事的和旁人說話。
看著簡雲楓訝異的表情,蔣問搖著扇子笑道:“簡兄這就不明白了,雖然大家都想出風頭,可這誰先上臺卻又有玄機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大家都想弄清楚對手實力後再考慮上去比試,而且這場中有三個擂臺,柿子當然是挑軟的捏,這什麼時候上去,上去挑戰哪個,這些人心中可都有個小算盤。譬如我師兄和張姑娘,是絕對不會上同一個擂臺的,此中道理想來簡兄也不需要小弟我言明瞭吧。所以,第一個上臺的人雖然會比較搶眼一點,但是那也得是有真本事的,要是一回合就被人趕下來,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簡雲楓這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都這麼副表情了,看來這出頭之鳥也沒多少人願意當。
不過,總是需要有人打破這僵局的,沒多久,一個玄衣背劍的青年輕輕躍上了最中間的那個擂臺,而後面幾個老道中的其中一個,似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只見他掃視了一圈四周後,向著眾人施禮道:“崑崙派謝凌風請諸位道友賜教!”說完,便袖手而立,雙目微合,一副好整以暇模樣。
這一動作,立刻引得臺下一片叫好,緊接著,又有兩道人影從臺下躍起,不過他們並不是上去挑戰謝凌風,只是不約而同地分別登上了另外兩個擂臺。
“東海滄瀾城薛慕白請諸位道友賜教!”
“龍虎山天師府張羽川請諸位道友賜教!”
這兩人可都算是簡雲楓的熟人了,不過令簡雲楓好奇的是,這張羽川才不過十二三歲,怎麼就這麼有信心第一個上了擂臺。想到此處,他急忙往對方臺下看去,果然不出所料,臺下幾個拍掌叫好的妙齡女子間,那張羽顏赫然在列,而且那張精緻秀麗的小臉正不住地四下張望,似乎在找什麼人。不會是在找我吧?簡雲楓轉念一想急忙將頭縮了回來。
蔣問見狀,好奇地問道:“簡兄有何不適麼?”
簡雲楓急忙笑道:“沒,沒有,看來這第一個上臺的都是名門子弟啊!”一句話便又岔開了話題。
“可不是麼,這崑崙派就不用多說了,東海滄瀾城和龍虎山天師府可都算是中原道教的領袖人物了,不過,那天師府怎麼就派了個孩童上來?對了,簡兄,你不是說茅山派和天師府有所淵源麼?你可認識那小孩?”
“哦!認識認識,他是張天師的兒子,就是那張家丫頭的親弟弟,蔣兄啊,你要不上去試試?姐姐你反正打不過,先拿弟弟出出氣也不錯,哈哈!”簡雲楓不無惡意調侃道。
“咳咳……簡兄你說笑了……”蔣問倒被他說得一臉通紅,急忙搖起扇子稍稍遮掩了下。
不出所料,那張羽川話音剛落,便立刻有人上去挑戰,看來,這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在眾人眼裡真的成了個軟柿子……
而且臺下還有許多人一臉不忿地盯著上去挑戰那人,心下暗恨:自己怎麼就比他慢了一步。
不過,就當那人上去不到半柱香功夫便被電得烏漆抹黑掉下擂臺後,剛才那些兀自不滿的人眼中立刻流露出僥倖地模樣,同情地看著面前那哼哼不已地失敗者,心中又開始樂了:幸好剛才自己沒上去,不然被一個小孩打下臺多丟人,而且還是這副模樣,真是三清保佑……
蔣問這下也大吃一驚,一把拉過簡雲楓問道:“簡……簡兄……這天師府到底有何秘訣,怎麼這麼個小毛孩都這麼厲害……”
簡雲楓拍開蔣問的手,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他是天生陽脈,他姐姐是天生陰脈,都是怪物,而且她那姐姐還得了我師傅莫大的好處,不厲害都不行!”
蔣問才緩緩回過神來,喃喃道:“天生陽脈……天生陰脈……這這……這龍虎山真有這般好風水麼?改日我也去沾點靈氣。”
再看那張羽川,身前懸浮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金印,此時正一臉得意地站在臺上,耍盡了威風。眾人都被他剛才的能為嚇了一跳,都摸不清他的底細,一時居然無人再上臺較量。
而另外兩個擂臺上,也都開打了起來,不過上去的都是有真材實料的年輕高手,不像張羽川那邊那個完全是衝著佔便宜而去。
薛慕白使得還是當日簡雲楓所見的那把紅色飛劍,這次可不像那日被大和尚打得棄劍逃竄那麼狼狽了,只見那紅色飛劍劍身上燃燒著赤金色的火焰,在他的劍訣指揮下,夾帶著嘶嘶破空之聲不住擊向對手。而和他對戰之人,使得是一把青色長劍,可此時他卻只能將飛劍護在自己身邊,堪堪擋住對方來勢兇猛的攻擊,不過雖然處於下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