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人見半天沒人敢上,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所謂的修道人就這麼點修為麼?還不如滾回家種田去來的實在,還修什麼道!”
這話一出,那五個觀戰的老道士臉上也掛不住了,其中一個正要出聲之時,卻聽臺下傳來一句:“這位兄臺,這話,你也太過託大了吧!”接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白袍青年,雙腳騰空,如空中漫步一般,緩緩走上了擂臺。
蔣問一見那人,大喜道:“哈哈!原來是我師兄來了!這下好了,那怪人一定不是對手了!我說師兄他怎麼還不上臺,原來他一直都在下面看啊!”
那白袍青年也如蔣問一般,手執一把紙扇,對著那金人抱拳施禮道:“在下羅浮宗靈虛子!請賜教!”
一聽是羅浮宗的,臺下那些垂頭喪氣的道門弟子俱都又打起了幾分精神來。
而簡雲楓此刻也好奇盯著對方,想看看這轉世重修的高人到底有哪裡不凡之處。
那金人依舊一臉不屑地打量了下對方,卻不再說話了,只是不耐煩地拱了拱手,拉開了架勢,便等對方出手。
靈虛子似乎涵養極好,見對方這般也只是微微笑了笑,右手兩指輕輕一撮,那白紙扇便唰地一聲打了開來,簡雲楓隔得遠了也看不清扇面上畫的究竟是何物,只感到那扇子隱隱散發著細微毫光。
第三十一章 被逼上臺
只見靈虛子向對方施了個禮後,便將手中紙扇往半空一扔,那尺餘長短的紙扇居然憑空見長,片刻功夫,便猶如床鋪般大小。
那靈虛子哈哈一笑便一躍上了紙扇,盤膝坐定,微笑著看著臺上的金人。
那金人見狀隨即大怒道:“哼!別以為你在天上我便奈何不得你!”話一說完,卻見他自懷中取出一物,口中唸了兩句口訣,一柄金光燦燦的龍槍便執在手中,隨手虛晃兩槍泛起一片金幕,槍尖遙指臨空坐在紙扇之上的靈虛子。
這傢伙居然還有法寶沒有拿出來,那靈虛子看到那把金色龍槍,笑容一斂,收起了輕視之心。
那金人還道是對方怕了自己,哈哈大笑道:“你若是怕了,此刻下去還來得及,不然等下休怪我這九轉金槍無情。”
靈虛子卻是不慌不忙應道:“但憑爾施為!”然後雙手捏訣,口中開始唸咒。
隨著靈虛子道咒響起,那把白色紙扇中居然升起一團青色霧氣,猶如一層輕紗般籠罩在他周圍,接著,擂臺上便颳起了淡淡的清風。
道咒越念越快,場上的風勁也越來越強,不一會,那擂臺之上已經狂風大作,就連臺下眾人也被吹得連連後退。
那金人此時也被吹得衣襟後翻,不禁大怒,只聽他大喝一聲,舉起金槍便搖搖刺去,瞬間,一道凌厲的金色槍影射向空中的靈虛子,不過那看似威力十足的金光卻只將那青色霧氣撞散了幾分,並未擊中靈虛子。
靈虛子見狀微微一笑,手中印訣一變,場中狂風忽然停住,那青色的霧氣中卻射出一道道深青色的半圓形風刃,從四面八方射向金人。
那金人似乎並不在乎這風刃,只是將全身金光化作一個金色圓球護住周身,那手中金槍卻更猛烈地虛刺對方。
一時間,場中金色槍影和青色風刃遍佈,兩人的身影變得開始模糊不清。
場下眾人也看地心驚肉跳,被兩人的修為所震懾,蔣問此時也無不羨慕道:“師兄的清風帳已經修道這般程度了!”
原來這招居然叫做清風帳,好雅氣的名字,不過威力可真是駭人,簡雲楓聞言想到。
不過,就在兩人勢均力敵的時候,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那原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金色怪雞,原本困住它的那條絲帶只是一件很常見的法寶,在場上漫天的風刃下,那絲帶已經慢慢開始磨損,而那怪雞也被風刃颳得頭腦清醒,只覺得全身難受異常。
隨著一聲怒鳴,那絲帶在風刃和怪雞的一同作用下化作一截截五彩碎布,而那怪雞看清風刃來源後更是怒不可遏,金翅一振,便猶如流星般射向靈虛子。
那全神應敵的靈虛子哪裡料到會有這般突如其來的攻擊,在加上那怪雞一身神異的本領,罩在靈虛子四周的青色霧氣被怪雞一衝而散,緊接著,滿天槍影鋪頭蓋臉地砸將下來,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靈虛子一聲悶哼,口中溢位一絲鮮血,跌跌撞撞地落在擂外,那把巨大的扇子此時也是光芒盡散,無力地躺在他手中,看來靈虛子受傷頗重,無在戰之力了。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怪雞卻似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