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純粹是心血來潮,在這唱了這麼首歌。
他也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心緒,或許聽了小夥的兩首歌,也或許是聽了他的故事,又或許是感覺有緣?
“記住了,多謝,多謝!”小夥不住的道謝,非常激動。
他也知道,有這麼一首歌,完全有可能敲開唱片公司的大門。江夏說給他一個夢想,真的給他了一個夢想。
“記住就好,我可不想唱第三遍。那好,接下來,你想把它的版權了也行,自己留著也行。都隨你,是繼續追夢,當你大明星,還是真的就這麼混著,你自己決定。”
江夏說完,拍拍屁股站起來,就要離開。
小夥連忙問道:“這首歌叫什麼?”
“沒告訴你嗎?那你自己起一個,我得趕地鐵去了。”
“那你叫什麼?”
“江夏。”
江夏說完後,就消失在了人群中。留下小夥一個人,在那愣住。在十天前,江夏這個名字,沒人知道是誰。
但十天前,鞏杉備受期待的新專輯,首播主打歌用的是他的歌,讓江夏幾乎**成名。哪怕是罵名也是一種名氣。小夥還不知道今天下午在網上發生的狀況,但他卻知道,之前他唱的《遇見》是江夏的歌。
“怪不得要在這聽我唱歌,原來他就是江夏,是聽他自己的歌。那這首歌的質量,豈不是跟遇見一個等級?”小夥自言自語道,“是了,也該是一個等級,非常好的一首歌。不行,我得趕緊記下來,省得忘了。”
周圍路過的路人,看到了一幕非常奇特的畫面。一個年輕的小夥,趴在地上,在本子上寫著什麼,面前是開啟的吉他盒,亂放的吉他。
畫面有點美,有人拍了一張照片。發在自己的微薄上,配上語言,“靈感突然來了的音樂人,也是追夢人。”
江夏在人群中擠著地鐵,絲毫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感覺,自己揹著小夥留下姓名的那個行為,真是帥呆了。
他簡直要被自己帥哭了。
地鐵上,江夏抄著兜,努力回想自己從哪一站坐過來的,有沒有坐反。事實證明,沒坐反,做錯了。
大城市就這點不好,地鐵太多,不太熟悉的話,容易坐錯或坐反。江夏在下一站下車,直接出了地鐵站,準備打車回去。
我搞不明白地鐵怎麼做,我還不會打車麼!
在寒風中凍了半個多小時,江夏終於打到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他手機一直關機,誰找他都找不到。
回到家裡,也沒開電腦,下午在微薄傷了心,今天懶得再看電腦。
清晨。
江夏跑步回來,碰到了打拳的王科。兩人也很長時間沒見,見到江夏,王科擂了江夏一拳。差點把江夏昨天中午的飯給打出來。
“幹嘛!”江夏捂著胸口質問。
王科聳聳肩道:“鞏杉和尤芳菲讓我帶給你兩拳,我想著咱兄弟也認識這麼久,給你打個折,不想要?我再給你一拳?”
“別,一拳夠了,再來一拳,真能吐你一身。”江夏連忙摁住他。
王科笑道:“昨天你幹嘛去了?”
“坐地鐵,看風景。”江夏道。
王科沒說話,盯著他道:“看來我真該再送你一拳,坐地鐵看風景,你以為我傻嗎?”
“不是,你聽錯了,不是坐地鐵看風景,是坐地鐵和看風景。”江夏解釋一句。
王科這才沒說什麼。江夏在下面打了一趟拳,就跑了上去。
張芃芃跑步回來的時候,沒看到江夏,有些好奇問王科:“那隻呢?”
“提前跑了,估計不想見你。”王科道。
張芃芃哦了一聲,也沒說什麼,也回了房間去洗漱。
王科繼續在下面練拳。
自從買了車後,張芃芃跟江夏兩個,不再蹭李兵他們的車。到工作室的時間,也比鞏杉她們快了一點。
在尤芳菲抵達工作室的時候,江夏已經收拾完東西,開啟了電腦。正想著該乾點什麼,然後就被鞏杉揪著耳朵,把他揪到了辦公室。
“幹嘛?不能好好的?非得揪耳朵,小時候就揪耳朵,現在還揪耳朵,能不能換個花樣?”江夏一邊揉著耳朵,一邊抗議。
鞏杉想了下道:“揪頭髮?”
“算了,還是耳朵,等我回頭整個光頭,你再揪頭髮。”江夏嘆口氣,“把我揪過來幹嘛?”
“芳菲姐,你說!”鞏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