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權分配完畢,尤芳菲拿著去辦一些手續。江夏則是被張芃芃拉著,跟鞏杉來到她的辦公室。
“寫,把剛才那首歌,叫什麼來著?”張芃芃把歌名給忘掉。
“遇見!”鞏杉倒是記得。
“對,就是遇見,給我寫出來!”張芃芃把辦公桌讓給江夏。
江夏毫不客氣的坐下,先把歌詞寫出來,然後就是曲子。這個需要他想一下,他沒見過孫燕姿《遇見》的曲譜,只能憑藉自己腦海中的記憶還原。
他現在就無比感謝這具身體的父母,把自己送到日耳曼學習兩年,沒有那兩年的話,他真不具備復原曲譜的能力。
正想著曲譜,一抬頭,鼻血差點飆出來。
在他正對面的沙發上,張芃芃正對鞏杉耍**。張芃芃的雙手很自然的握在鞏杉胸前,鞏杉面色通紅,想要掙扎出來,卻被張芃芃死死的抱住,根本掙不脫。看張芃芃一臉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絕對認為張芃芃是個爺們。
兩個美女在沙發上,作出如此親密的動作,江夏直接看的口乾舌燥,呆愣在那裡,傻傻的看著。
鞏杉看到江夏抬頭目瞪口呆的樣子,連忙道:“看什麼,低頭,寫你的歌!”
張芃芃聞言,也看到了江夏那副呆滯的樣子,她更彪悍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哥耍**啊?低頭,寫你的歌!”
說著話,張芃芃還丟過來一個抱枕,砸在江夏的腦袋上。
抱枕砸在腦袋上,總算是把江夏砸回神,連忙擦了擦口水,剛才險些流出來。低頭不敢再看,再看下去,怕是又得愣住。
可是寫了兩個字元,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然後他頭還沒抬起來,就捱了兩個抱枕。
剛才江夏低下頭後,張芃芃鬆開了鞏杉指了指江夏,又指了指旁邊的抱枕。鞏杉會意的點點頭,兩人一人拿起一個抱枕,做出隨時扔出去的準備。就看江夏會不會再抬頭看,果然,江夏忍不住抬頭,兩人毫不客氣的砸出抱枕。
於是,江夏頭都沒抬起來,就被兩個抱枕砸了回去。
“還想抬頭!”鞏杉跑過來,撿起一個抱枕,衝著江夏一通砸。
張芃芃也拿起個抱枕,跟著鞏杉一起砸。
“夠了,夠了,夠了!別砸了!別砸了!”江夏不住的求饒。
兩人耀武揚威道:“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江夏無比委屈。
兩人拍拍手回去,不過這次鞏杉學聰明,不靠近張芃芃,讓張芃芃恨的牙癢。她恨的不是鞏杉,是江夏。好容易抓住次機會,全讓江夏給攪和,於是她又拿起抱枕砸了江夏一下。
江夏這次真老老實實在寫譜子,猛然捱了一下,當下懵住,“張芃芃,老子這次沒抬頭!”
“哦,手滑了!”張芃芃一臉你能怎麼著我的表情。
鞏杉在旁邊抬頭看天花板,每當她碰到不想管不想回答的事情時,總是看天花板,也不知天花板有什麼好看的。
江夏搖搖頭,不管張芃芃,在那苦思冥想的弄譜子。鞏杉繞到江夏身後,看江夏在那修修改改,不自覺的跟著唱了起來。
“聽見,冬天,的離開,
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來卻不能理智安排。”
江夏聽到鞏杉的聲音,靜靜聽了一下,有些皺眉。鞏杉的聲音在刻意模仿江夏方才唱的聲音,江夏本人的聲音不適合唱這首歌,所以鞏杉模仿起來,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停停停,這首歌不是這麼唱的!”江夏喊停。
鞏杉疑問道:“嗯?你剛才不是這樣唱的?”
“那你認為我唱的如何?”江夏無奈問。
張芃芃介面道:“還不錯啊!”
“是啊,很不錯啊!”鞏杉也道。
江夏徹底無語道:“你用自己聲音來唱,別模仿我的聲音!節奏明快一點,最好再帶著點感情,頗為無奈那種情緒。”
鞏杉皺眉了一陣,才以頗為不自信的聲音唱道:“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還是不對!算了,現在先別管,等把音樂搞出來,你錄音的時候再說!”江夏擺擺手,“你現在先想明白,你要轉型!不能再用唱校園歌曲那種腔調,去唱現在的歌!”
“哦!”鞏杉頗為受教。
張芃芃恍然道:“我說杉杉怎麼唱不對感覺,就是這股腔調!得改,必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