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的肺都快氣炸了。
地球上找一個他最不想見的人,那個人肯定叫江夏。
同樣的,地球上找一個他最想保護的人,那個人也肯定叫江夏。
江夏打電話給他,他雖然不樂意,可聽江夏竟然被叫到廣電來了,這不是在打他臉麼?廣電下面那些人什麼德行,他豈能不知道?江夏給他打電話,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既然被叫來廣電,擺明了這是被欺負了啊!
在廣電都被欺負,這就是在說他這當哥的不行。所以他立馬掛了電話,要幫江夏解決這事,以他的能量,在廣電口,想問個事,實在太輕鬆。馬上就知道是張松在搞鬼,這下更把他給氣炸了,張松名義上還得歸他管。
江明看張松那副依舊不解的模樣,簡直想一腳把他從窗戶裡踹出去。
娘希匹的,整個廣電都知道鞏杉工作室的東西開綠燈,你丫在這跟老子裝傻?
“張松,別他娘跟老子裝傻,老子就問你,還想不想幹了?”江明拍桌子問道。
張松依舊處於懵逼狀態,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到底哪惹到這位爺了,只能道:“當然是想繼續幹下去,不是,江處,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我到底哪惹著您了?”
“喲,現在左一個江處又一個江處喊的好了?老子問你,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為難鞏杉工作室的?啊?老子他孃的說了多少回了,鞏杉工作室的東西,一切開綠燈。你他娘倒是好,不光打電話,還他娘想跟我弟弟要好處?脾氣見長啊?以後是不是還準備朝我要好處啊?張松,忘了誰把你安到這個位置來的?啊?”
江明越說越氣,又拍了幾下桌子,手都給拍疼了。
張松聽了之後,大冬天,汗都流下來了,衣服瞬間溼透了。他突然想到,貌似,江夏,也是姓江的?娘希匹的江夏,你丫早說你這個江,跟江明的江是一個,誰敢難為你啊?怪不得陰陽怪氣的在那,還說我人緣不好,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靠,怎麼就沒人給老子說過?難道老子人緣真不好?
“不是,江處,江處,我是真不知道他是您弟弟啊!”張松汗都沒敢擦,連忙道。
江明瞪著他道:“不知道?你丫算是老子的兵吧?你竟然不知道?幹什麼吃的?脖子上掛著的是豬頭?豬腦子!”
張松哭腔都起來了,他這個位置還是江明給安排的,絕對惹不起江明,緊張兮兮道:“江處,我是真不知道,也沒人跟我說過啊。”
“還他娘說不知道,給你兩分鐘,把這事給老子圓回來,圓不回來,你丫去檔案室給老子看一輩子檔案去。”江明咬牙切齒道。
張松如蒙大赦般點頭,連忙打電話給剛才的下屬,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
等他抹著汗回頭的時候,差點沒把他自己給嚇死。
他親眼看著剛剛還怒氣衝衝恨不得殺人的江明,在那裡陪著笑打電話。
“江夏,我都讓他處理了,放心,絕對沒問題。在節目裡,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有我呢,隨便弄。你在哪呢?”江明陪笑著問道。
江夏哈哈笑道:“我啊?已經在車上了,正回去呢,你繼續拍桌子,我支援你,不愧是衙內啊,就是神氣。”
“恩?你怎麼知道我拍桌子了?你是不是就在外面呢?”江明探頭往外看,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
江夏道:“誰沒事在走廊外看你啊,你還探頭出來,是不是傻?行了,我走啦,你看著處理吧,今兒就不請你喝茶了。”
江明開心道:“那就好,你沒事別打電話了啊,哥我的心臟不好,容易受到驚嚇。”
“不應該是驚喜麼?你見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過電話?這不是趕巧在廣電麼。”江夏笑道。
江夏一提這茬,江明就恨恨地看了張松一眼,張松被江明這個眼神給嚇住了。哆嗦了一下,拿起電話又開始催下面的人,趕緊把事給辦了。千萬不能給眼前這位爺繼續發飆的機會,這位爺頭頂上可是有座大山壓陣呢。
江明陪笑道:“那是,那是,你放心,以後這種小事情提前打電話就好,幹嘛還親自來呢?要相信哥能幫你解決。”
“呵呵,要繼續喊我來,我還來。”江夏笑道。
江明立即保證道:“不可能有下一次了,你放心,絕對不可能有下次了。”
“那行,我掛了啊。”江夏掛了電話。
江明立馬變臉道:“你這混蛋玩意乾的好事,娘希匹的,老子都不敢惹他,你還把他叫來,嫌我過得自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