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水裡各種吃豆腐,鞏杉在沙灘上就在那看著他鬧,淡淡的笑容裡,有一種不太一樣的味道。
張芃芃和尤芳菲兩個人跟江夏在水裡鬧騰,被江夏佔便宜,她倆合夥去欺負江夏,卻又被江夏繼續佔便宜,張芃芃乾脆自暴自棄跟江夏合夥鬧騰尤芳菲。
尤芳菲驚叫了兩嗓子後,就直接快速遊走,她發現自己惹不起,乾脆躲了開來。
至於張芃芃跟江夏,兩人在水裡打起水仗來,用胳膊打出水花,直直往臉上衝,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
在水裡玩了一個多小時,他倆才累的跟兩條死狗一樣爬上了沙灘。尤芳菲和鞏杉早已在那邊躺著曬太陽,喝著飲料,好不自在。
“你倆玩夠了?”鞏杉笑問道。
江夏搖頭道:“玩是玩夠了,只是便宜沒佔夠。”
“流氓。”
“色狼。”
尤芳菲和張芃芃異口同聲的罵著,顯然被江夏氣的不輕。在水裡江夏跟條魚似的,抓也抓不住,抓住了他,你揍他吧,水裡使不上力氣,他還在那繼續吃你豆腐,算來算去都是虧的。
“嘁,名義上,我可是你們的男朋友,佔你們點便宜咋啦。”江夏做鬼臉道。
這話把張芃芃和尤芳菲給堵住了,她倆貌似給家裡說的男朋友,還真是江夏。潛意識裡,對江夏這麼縱容的原因,似乎也是因為他掛名男朋友當擋箭牌?
“那也不行。”張芃芃冷哼道,隨手把一把沙子丟在了江夏身上。
尤芳菲有樣學樣,也往江夏身上丟了一把沙子。
江夏剛剛在海里活動量不小,這會兒正累的慌,動都懶得動。一把沙子,又能咋滴,沒什麼力道,放著也就放著了。
很快,江夏後悔了。
張芃芃剩下的力氣也不多,丟了兩把沙子就不再丟。尤芳菲已經休息了一陣,往江夏身上丟沙子丟起來沒完。鞏杉一直就沒下水,有的是力氣,幫著尤芳菲往江夏身上丟沙子。
兩個人合作之下,江夏身上的沙子越來越多,很快就被埋的只剩下一個腦袋。
“我說,我還在躺椅上躺著,這椅子受不了這麼重的沙子。”江夏雙眼瞪著遮陽傘,直愣愣喊道。
鞏杉道:“沒事,塌了你也是掉沙子上,不疼。”
“嘿,你怎麼知道不疼的?不行了,我呼吸不上來了,我起來了啊。”江夏繼續喊道。
張芃芃道:“你敢!”
尤芳菲也難得霸氣一次道:“你起來試試。”
鞏杉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反正她沒啥反應,在海里被吃豆腐的不是她。
江夏只能在沙堆裡待著,他要是想出來,很簡單,直接起身就行。而且被沙子埋著,倒也沒很難受,因為他躺著的不是沙地,而是一個開啟的躺椅,就跟小床似的。說是被埋起來,跟真正被埋在沙子裡那幫人比起來,他要輕鬆的多。
“對了,芃芃,馬洛卡好像也有一支球隊,下午要不要去看球?你不是球迷的麼?”鞏杉轉頭問張芃芃道。
尤芳菲也道:“對哦,歐洲這邊球隊不少,可以去看球的啊。”
“馬洛卡的球隊?皇家馬洛卡?還是算了吧,這破球隊去年降級了,沒法看。”張芃芃搖頭道。
江夏點頭同意道:“沒錯,西班牙除了西班牙超級聯賽外,都不能看。”
“西班牙超級聯賽?”張芃芃疑惑了一下,“西班牙貌似只有甲級聯賽吧?”
“誰說的?皇馬和巴薩在曾經組了一個西班牙超級聯賽,聯賽一共兩名成員,分別是皇家馬德里和巴塞羅那,其他球隊都是給他們刷分的。”江夏笑道。
張芃芃翻個白眼道:“照你這麼說,馬德里競技也能加入西超了?最近馬競可是厲害的緊。”
“是嗎?最近沒關注足球。”江夏驚奇道。
江夏是說的實話,自打出獄之後,江夏還真沒關注過足球。哪怕是知道了張芃芃是球迷,也沒去關注足球,想看球,只需要看身邊這三個大美女就得了。
張芃芃鄙視道:“足球都不看,是不是男人?”
“誰說我不看來著?只是最近沒關注而已,再說,熬夜看球,我哪有那個時間和精力,不熬夜只能看中超,那玩意你看?”江夏反駁道。
“不看,不過你總不能歐冠也不看吧?歐冠都不看,你好意思在這跟我講你還喜歡足球?”張芃芃在那叫囂著。
“歐冠怎麼著?今年我工作輕鬆,我場場不落的給你看完信不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