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鞏杉,江夏就像是老鼠見貓,可他還不能跑,只能迎上去。
“你好啊,大導演。”鞏杉語氣很諷刺。
江夏不樂意道:“叫什麼大導演?諷刺我是吧?”
“嗯,就諷刺你。”鞏杉承認道。
江夏無語道:“都過去多久了,還記著呢。”
“一千多萬呢,你要拍這麼一部劇,還可能沒收視率,幹嘛呢?浪費錢啊?我能樂意啊?我能記好幾年。”鞏杉衝他道。
江夏撫了撫鞏杉的背道:“消消氣消消氣,錢肯定浪費不了,回收肯定沒問題。賺錢不賺錢,還得看情況。”
“不是你的錢是不是?”鞏杉掐他一把道,“起開,今年你怎麼回事?兩部電視劇都打不過盛世,提前就投降了,有沒有點志氣?有沒有?”
江夏低著頭被鞏杉訓,然後反駁了一句道:“不是提前投降了,地下交通站是小投資,本來就是拍來玩的。西遊記後傳撞上西遊記,是真拼不過。”
“我不管,你想辦法,反正拼不過盛世,盛世是肯定會嘚瑟的,我不想看他們樂意,你想辦法。”鞏杉道。
“什麼叫想辦法?”江夏懵了,“我拍完之後,是看市場的,我能想什麼辦法?”
“看你了。”鞏杉聳肩道,然後饒過了江夏,直接去了酒店。
江夏抓頭髮,讓他去拼收視率,真拼不過啊,他一副無語望蒼天的模樣。
王科問他道:“你幹嘛呢?”
“別管我,讓我安靜的帥一會兒。”江夏道。
王科踢了他一腳,也沒用力,純粹打鬧一樣,破了江夏的憂鬱氣質。
江夏無奈搖頭道:“安靜一會兒都不行,日子沒法過了。”
殺青宴上,江夏依舊不喝酒,不過眾人都玩的很不錯,起鬨讓江夏這個不喝酒的,給他們唱歌。
“江導,來一個。”
“江導我們聽說你現場唱的很好。”
“來一個,來一個,江導來一個。”
“大家鼓掌,讓江導唱一個。”
“江導不喝酒,必須唱歌。”
“唱!唱!唱!”
……
一群人在那起鬨,江夏被推到了舞臺上,也不知道是誰扔給他一個話筒。
“真唱啊?”江夏問道。
“真唱。”一群人喊。
江夏撓頭道:“唱,唱什麼?”
“信仰!”
“江南!”
“唯一!”
“黃昏!”
喊什麼的都有,而且都喊的是倆字的,方便,嘴快。
江夏想了想,握著話筒道:“信仰,我最先聽到這個歌名,而且我也沒唱過,伴奏估計是沒了,我清唱,沒意見吧?”
“沒意見!”
“那好,我醞釀一下。”
江夏握著話筒,略微低頭,開口唱道:“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
江夏的聲音很沉,很穩,顫都沒有顫,嗓音開的有點大,音發出來,也很渾厚。
他的嗓音沒有張信哲那種磁性,張信哲是最傳統的**十年代歌手,靠著一副好嗓子,才能有出路。他嗓音條件確實好,江夏上輩子看《我是歌手》的時候,補位的第一首歌就是《信仰》。
當時張信哲感冒出了問題,打了封閉才能開口唱,那一首歌唱的非常穩,那種嗓音情況下,還能唱到那種程度,絕對非常人。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麼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江夏是清唱,沒有任何的伴奏,純粹的人聲,唱的很深情。唱情歌,他一直很深情,感染力很強,沒有了伴奏,純人聲,純粹的感情釋放,感染力更強。
很快一首歌唱完,下面響起了一陣掌聲,然後繼續起鬨,一群人大喊:“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來什麼,就這樣了,都玩好,玩好。”江夏可不再唱了。
回頭坐到酒席裡,鞏杉湊過來道:“這首歌的歌詞,寫的不錯嘛,我剛發現。”
“必須不錯。”江夏笑道,“你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