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鬼臉道,“笑著啊,可嚇人了。”
江夏愕然道:“笑著?我的天,那是夠嚇人的。”
“是吧?你說她成了那樣,冷嗖嗖的,突然笑了,能不嚇人麼?”尤芳菲道,“不過也還好,就是有一點不樂意,就是最佳影片讓賭神拿走了,上臺領你的獎,沒她領的多。”
“啊?”江夏茫然,沒明白什麼意思。
尤芳菲道:“暗中競爭,我去領你的獎,是領的有關星願的,她去領的是有關賭神的。我去兩次,她去了兩次,就差最後一個最佳影片了,賭神拿走了。這方面沒競爭過她,最佳導演你也沒拿到,本來你要是拿到最佳導演,我也能上去一次呢。”
“新銳導演呢?”江夏問道。
“敢不給你就一定是有黑幕。”尤芳菲斬釘截鐵道,“還有,杉杉拿了兩個獎,最佳原創歌曲和最佳女主角。”
“杉杉拿影后了?”江夏驚喜道。
“恩,總算是拿到了,你說要是早兩年,估計杉杉也不會得抑鬱症了。”尤芳菲感嘆道,“現在才給了一個影后,也就是金像獎競爭壓力小,換了金馬獎和金雞獎,那倆競爭大,入圍的電影多的,杉杉今年入圍都成問題。”
“好歹有了一個。”江夏道。
“對,好歹有了一個。”尤芳菲道,“我等會回去給杉杉打個電話。”
“說到打電話,我之前打你電話,你怎麼沒接?”江夏問道。
“沒帶著,放箱子裡了。”尤芳菲道,“誰穿晚禮服還帶著手機?你真逗。”
“也對,沒地方放。”江夏點頭道。
尤芳菲開口道:“對了,還有個事,媽昨天說,今年過年回家去,你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