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了。我理解您,但有些事情,不是理解就能做的。”
“那你跟尤芳菲結婚,不也是一樣?”程恆宇道,“江夏,你怎麼樣才能娶馨馨?能給我一個準話麼?”
江夏想了想,開口道:“除非尤芳菲主動跟我提離婚,才有那麼一絲可能。”
“她說她聽你的,你說她提離婚。”程恆宇搖頭道,“好吧,你是逼著我把你跟她結婚的事實告訴她麼?”
江夏道:“程叔,您如果是玩手段,我相信我們是玩不過您。您如果就想這麼說服我們,怕是也說服不了。再說,您這麼強行拆散棒打鴛鴦,真的就是馨馨想看到的?她不是您羽翼下的雛鷹,您為她著想是好的,但有些事情,我認為您還是聽她的意見,不是麼?”
“你們年輕人感情的事情,我確實不太懂。”程恆宇道,“今天跟你談話也很失敗,你也知道為什麼失敗。”
“知道,您努力維持住您的形象,只不過,您太過想讓我表態,語言有些混亂。”江夏早就看出來程恆宇的情緒不太對。
江夏這句話剛剛說完,一個聲音從江夏背後傳來:“他的情緒當然是不對,因為他不是我。”
對面的“程恆宇”已經站了起來道:“程董好。”
江夏回頭看到身後還站著一位程恆宇,跟辦公桌後的“程恆宇”很相似,只不過也有不同,身後這位程恆宇穿著一身褐色西裝,神色中帶著些疲憊,顯然很是勞累,跟面前的“程恆宇”比起來,精氣神都有些不如,唯有那股子自信的氣勢和能刺穿人心的眼神,突顯了他的不一樣。
“你……”江夏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您才是程董?”
程恆宇道:“不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