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逛,第一個房間就去了衣帽間。
房間全都是程馨的衣服,江夏也看不出好壞來,只看了兩個衣櫃,江夏就準備離開衣帽間,去別的地方逛逛,臨走的時候,江夏看到最中間那個掛著一把鎖的衣櫃,鎖沒有鎖住,只是掛著。
江夏走過去開啟了衣櫃,頓時愣了。
滿滿一個衣櫃的舊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絲毫不亂。
每一件衣服江夏都很熟悉,都是程馨跟他談戀愛時穿過的衣服,從冬天的厚重羽絨服到比基尼式的泳衣,全都擺放在這個衣櫃裡。
江夏嘆口氣關上了衣櫃,突然又想到了程馨手上的手錶,也是一件舊物品,心裡很複雜。
從衣帽間出來,逛了兩間臥室,都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然後江夏來到了書房。
程馨的書房,佈置的很現代化,跟江夏的書房佈置的很古色古香不一樣,她的書房沒有那厚重的書桌與書架,而是很簡單的一張板桌,也沒有放電腦,只有幾本書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個相框。
江夏過去拿起相框看了一眼,相框裡是他跟程馨的一張合影,那是在拜仁慕尼黑的主場安聯球場,看拜仁主場奪冠時的一張慶祝照片。照片裡,江夏把程馨橫抱起來,程馨摟著江夏的脖子,兩人對著鏡頭笑的很開心。
看到這張照片,江夏也露出笑容,那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笑了一下,江夏把相框放回去。
掃了掃書架上的書籍,大部分都是大塊頭的書,都是各種專著,經濟學和金融學的比較多,電影相關的也有一些。
隨手翻了一下,幾乎每一部書都看過,每部看過的書上,都有程馨劃過的痕跡。
有幾本書更是明顯看過很多遍的,每一遍看的時候,筆跡都不一樣。
把書架整理好,江夏相信程馨在國外整出那樣一番事業,絕對與這些書友很大關係,沒有這些積澱,是達不到那個高水平的。
從書房出來,江夏到樓下客廳逛了逛,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正當要關燈的時候,江夏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走到沙發那邊,坐在沙發上,看向茶几上的一套茶具。
茶具看上去很普通,一個茶壺四個茶杯,放在茶盤上,很整齊,整齊之餘,似乎也缺了一塊,本來應該是五個茶杯,才能把茶壺徹底圍起來,現在少了一塊,每個茶杯之間的距離都有些遠,分佈不太均勻。。
江夏觀察了一下,伸手把四個茶杯併攏了一下,果然缺了一個茶杯的位置。
把茶壺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特別是茶壺內底,那裡有一個落款,江夏伸手摸了一下,然後很仔細摸了摸,才把茶壺蓋子蓋上,放在了茶盤上。
他見過這套茶具,甚至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
江老爺子曾經當寶貝的東西,被江夏打碎了一個茶杯,江老爺子很不高興,乾脆就不要了,直接丟給了江青山。
對夏君梅和江青山來說,隨便江夏怎麼玩,知道江夏喜歡就行。
那套茶具他們雖然用,卻更多的是給江夏自己玩,所以江夏對這套茶具的每個細節都瞭如執掌,只是後來出國,就沒再見過這套茶具,回家後沒看見,也沒介意,以為是當寶貝收了起來,沒想到,在程馨這裡見到了。
這套茶具怎麼會在這裡?
江夏皺眉,非常的不解,看向樓上程馨睡覺的臥室,感覺其中應該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把茶具放好,江夏站起來把客廳的燈關上,沒有在程馨這裡過夜,轉身走出了別墅大門,步行走入濃濃的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程馨從睡夢裡醒來,看著自己****的身體,程馨笑了笑,看來江夏是沒忘了她睡覺的習慣。
出去洗漱完畢,程馨換了一身衣服,回到房間,喊來保鏢問道:“江夏走了?”
“對,昨天晚上沒留宿。”保鏢回答道。
程馨道:“把閉路給我看一下。”
“好,這邊。”保鏢帶著程馨來到一個專門的內室。
程馨這間別墅裡,每個地方都有攝像頭,無死角覆蓋,連衛生間都有攝像頭,只要想看,什麼都能看得到。
把昨天晚上,江夏一系列的行為看完了之後,程馨又回頭看了一遍江夏給她脫衣服的錄影,特別是江夏親吻她傷疤的地方,重複看了好多次。
最終,程馨笑了笑,說道:“刪掉吧。”
“好。”
程馨來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那套茶具,自語道:“這套茶具,是唯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