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同意,馬上就能見到你兒子了。”
馬修:“如果我再也見不到我兒子,我對天發誓,我會把你的頭扭下來。”
約翰不為所動道:“警官,不是我笑話你,我是一名癌症患者,你又怎麼能把我置於比這更大的痛苦中呢?”
馬修沒答應,去了有電腦的房間,卻在另外的女警官勸說下,答應來談。
“OK,我們談談。”馬修說道。
“坐下,埃裡克。”約翰說。
兩人相對而坐。
約翰斜眼看著馬修:“我想做個遊戲,規則很簡單,你要做的就是坐在這裡和我說話,聽我說話,如果時間到了,你會發現你兒子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還沒有正式介紹,我叫約翰。”
馬修:“我以為你喜歡被稱為豎鋸。”
約翰笑了:“不,不,是警察和媒體起了豎鋸這個暱稱。我從不那樣自稱。我從實驗物件身上砍下來的拼圖,只是作為一個象徵。象徵他缺少了一項人類的重要組成部分,生存本能。”
直到這裡,江夏才作為一個創作者,把“豎鋸”從人身上弄拼圖的意思給解釋清楚,劇組沒看過劇本的人,這才知道,原來這是“豎鋸”弄拼圖把自己搞成“拼圖殺人狂”的原因。
馬修:“這真的很有趣,但我很想你和我談談,約翰。”
約翰:“我正和你談,你沒有在聽,別忘了規則。”
兩人的對話進行的很快,劇本就在那邊,演馬修的演員基本上只要把緊張的情緒表現出來,然後念臺詞就行。
對於看過全部劇本的人來說,能跟知道現在兩人的每一句對話,其實都是有“豎鋸”佈下的陷阱,只是引著馬修上當。
偏偏,馬修根本不清楚這一點,也沒人清楚這一點。
畢竟約翰是一個喜歡親身參與且近距離觀看他遊戲的人,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一點,認為這場遊戲,“豎鋸”並沒有參與進去,實際上,他一直在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