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話題,走著沒多久就到了地鐵站。
“好好對芳菲。”尤父最後囑咐了一句,坐上地鐵離開。
江夏等他走了之後,才長長出了口氣,可不能小看這幫當父母的。張芃芃自認為瞞住了她父母,實際上她父母早就知道了。尤芳菲自認為尤父不知道江夏的事,實際上尤父也早就知道,只是沒說。
“人老成精。”江夏感慨,“人老成精啊。”
打著哈欠,江夏也坐上地鐵,直接往工作室去。
路上,接到尤芳菲的電話:“我爸怎麼不見了?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是不是走了?你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不?”
“知道啊。”江夏道,“我從你房間出來,叔就坐沙發上等我呢。”
“啊?”尤芳菲驚訝道,“他怎麼在沙發上?”
“你問我,我問誰去?看他那架勢,估計半夜就在沙發上了,這是生怕我跑了。”江夏打著哈欠道,“我跟他一起出來的,路上聊了聊。”
“你倆聊什麼了?他沒鄙視你吧?”尤芳菲緊張問道。
江夏差點一個哈欠把自己給噎死,什麼鬼,腦洞清奇的可以,怎麼關注點就在被鄙視上了呢?
“芳菲姐,你這麼聊天,可是沒朋友。”江夏跳腳道,“什麼就鄙視了?啊?信不信我現在回去把你那啥了?昨天晚上你沒滿足是吧?”
江夏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看他眼神都有點不對,大庭廣眾說這話,不太合適吧?得虧江夏戴著口罩,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尤芳菲笑了半天才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說實在的,你跟我爸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你老爸威脅我,讓我對你好,敢始亂終棄,就下毒宰了我。”江夏聲音放小了點道。
“去,誇張了啊。”尤芳菲道。
江夏道:“也沒什麼,真就是說讓我對你好什麼的,還催咱倆趕緊生娃,說最佳生育期快過了什麼的。”
尤芳菲連忙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去,謝了哈。”
“跟我還客氣啥?咱都是睡過一張**上人了。”江夏道。
尤芳菲無語道:“你贏了,真該讓你打地鋪的。掛了,拜拜。”
掛了電話,江夏收起手機來,繼續打哈欠,撐的口罩起起伏伏的。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剛剛在外面還好,地鐵裡溫暖的緊,又是坐著,睏意一波一波地來襲。
好容易熬到了工作室,江夏直接去了鞏杉的辦公室,躺在她沙發上,好好睡了一覺。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身上蓋了一件大衣。張芃芃坐在鞏杉的電腦前,在那玩蜘蛛紙牌,看見江夏醒了,問了一句,“醒了?”
江夏看到張芃芃,點頭道:“醒了,你回來了?”
“嗯,怎麼?昨天去大保健,一晚上沒睡?”張芃芃雙眼放光地問道。
江夏瞥她一眼道:“怎麼感覺,你這樣子像是很想去一趟大保健呢?”
“我想啊,只是不讓我進。江夏,要不回頭咱出去住酒店的時候,你問問有沒有特服,把人叫來,我感受一下,怎麼樣?”張芃芃一副很期待地模樣道。
江夏道:“我有病才這麼幹,你腦子成天想什麼呢?”
“想好事唄。”張芃芃道。
江夏搖頭道:“不跟你扯了,我去洗洗臉。”
出了辦公室的門,都跟江夏打招呼,跟上評論刷屏似的,統一問:“醒了?大保健感覺怎麼樣?”
不用說,這幫人肯定商量好了,才跟著一起這麼說。
江夏伸了個鄙視的手勢,就跑去洗漱了,刷牙是沒辦法刷了,就只是洗了洗臉。
弄完之後,江夏清醒了不少,精神也恢復起來。
“江夏,我們錄脫口秀,你還來看看不?”趙永江問他道。
江夏搖頭道:“不了,今兒精神不好,你們看著弄。”
“那好,你好好休息,注意安全。”趙永江一臉痛心疾首道。
江夏道:“瘦子,我發現你現在成天捱揍是有原因的,我現在都想揍你了,搞你的脫口秀去。”
把瘦子踹走之後,江夏回了辦公室,然後上了小說頁,二月份嘮嗑帖也該發一下了。
“咳咳咳,那啥,本作者又冒泡了。
感謝諸位的打賞,讓諸位破費了哈,現在說個大家很高興的事情吧。
都知道我挺喜歡暴脾氣小編江夏,下個月他就要發專輯了,看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