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又不是不去看,知道了,才更期待不是。”張芃芃道。
“如果說打戲的話,有個畫面很好看,天降神兵,你可以好好期待這個場面。”江夏想了想說道,沒說太細,給了張芃芃想象空間。
張芃芃想了一下,沒具體想明白,不過也很滿意,最起碼套出來一句話。
“杉杉最近在課餘時間陪我上課,似乎對音樂又有了興趣,在學習。”張芃芃給江夏說了說鞏杉的情況。
“是好事,還是繼續帶著她跑步?”江夏問。
“必須,堅持著。”張芃芃說道,“不過我看著效果不大。”
“堅持下去。”江夏說道。
“對了,今年過年,你來米國陪杉杉吧,我得帶著娜塔莉回國過年。”張芃芃突然說道。
“啊?”江夏驚訝一下然後道,“行,我去米國。”
這事就這麼敲定下來。
最近幾年,江夏過年都是回家過,這回還是江晨曦出生後,頭次要在外過年,所以他得跟尤芳菲和家裡都說一聲。
尤芳菲其實就在旁邊,聽到了張芃芃的話,她轉頭對江夏說道:“我不去米國,晨曦也不去。”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去見杉杉?”江夏嘴角有些抽抽。
幾個月前,鞏杉對他的“性”趣大增,怎麼都感覺此去米國,有種凶多吉少的感覺。
尤芳菲道:“該來的,你躲不過,面對吧,勇敢的少年。”
“少年?你看看我這張臉,哪裡像是少年?”江夏無語道。
“反正我不打算帶著晨曦去米國,其他你隨意。”尤芳菲道。
“得,我還是自己去吧。”江夏話語裡有幾分悲壯,似乎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情緒,滌盪在心頭。
尤芳菲笑了笑。
江夏有時候都搞不清楚尤芳菲到底在想什麼,雖然尤芳菲是他媳婦,但對於尤芳菲的想法,他一般情況下猜不到。
在江夏接觸的這些女性當中,每一個都很特殊,每個都非常人,這是江夏的幸運也是不幸。
《菊花臺》出來就如同江夏所有的歌曲一樣,很順利的拿到了各大榜單頭名。
除了一些歌手在默默哀嚎外,沒有人多注意這一點,他們只注意這首歌是多麼好聽,歌詞寫的是多麼機巧,曲子是多麼的悽婉,江夏的演唱是多麼的動人。
網友對這首歌的討論也很熱烈,江夏的中國風,不熱烈討論一番都對不起這首歌。
“秋心拆兩半,這句詞很美啊。”
“江夏的這首主題曲,是真好聽。”
“著古裝彈古箏,江夏那一瞬間帥炸了。”
“雖然對菊花殘這句話很蛋疼,但不得不承認,正經看來,這首歌的歌詞很棒。”
“江夏賽高!”
“光頭不滅教先省省地方,正經討論呢。”
“你的笑容已泛黃,黃字用的心酸。”
“就我覺得,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這句詞好嗎?”
“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這是一首情歌?”
“江夏的這部電影,主題曲是一首情歌,真的好嗎?”
“不管,好聽就對了。”
……
熱烈的討論下,就是這首歌熱烈的成績,相當的熱烈。
《黃金甲》的登頂,也只是普通的登頂,不管是討論熱度,還是其他各方面,都明顯不如《菊花臺》,從評論和轉發來看,《菊花臺》才是真正的登頂。
很多歌手很無奈,認為剛剛熬走了一首《黃金甲》,就等著自己的新歌發光發熱,卻發現新歌釋出剛剛兩天,還沒什麼成績,江夏就帶著一首新歌殺了回來,接替了《黃金甲》,繼續端坐王座上,俯瞰其餘人。
現在的江夏,真的是樂壇一霸,就是一線歌手發新歌,也肯定比不上他。因為,一線歌手的歌曲比不上他,沒他寫的歌好。
一首好歌,就跟功夫一樣,分內功外功。
歌手的唱功是內功,歌曲本身的質量是外功招式。
漂亮的外功,是讓人欣賞內功的基本。
用九陽神功打太極拳跟用九陽神功打五虎斷門刀可不是一個概念,誰都願意去看打的太極拳,不樂意去看五虎斷門刀。
一線歌手們內功好,外功招式卻弱了點。
有的歌手外功招式好看,內功弱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