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鞏杉老師開那第一場演唱會,是唱了很多,但是到了中後部,就幾乎都是站著唱,沒有舞美沒有動作,這樣的演唱會,不是我追求的。演唱會,就得一首歌有一首歌的質量,就得拿出去,讓觀眾值回票價。鞏杉老師的那次演出,讓我評價說,前面一小半還行,後半部不行。”
江夏張張嘴想解釋兩句。
仝睿繼續道:“情歌儘量刪減,除非節奏韻律相當好的歌曲留下,其他歌曲,能刪就刪。樂隊找好了嗎?或者嘉賓?”
“不準備找嘉賓。”江夏道。
“不找嘉賓?”仝睿說道,“那就得需要樂隊中間串場,或者dancer中間串場,給你換服裝的時間。”
江夏說道:“應該。”
“那得好好規劃一下,歌曲名目我先拿走了。江導,我這人說話可能衝一點,但尤總知道,我的工作風格就這樣。不是針對你。”仝睿說道。
“我理解。”江夏道。
仝睿道:“等樂隊到了,咱們集體開個會,商量一下具體的情況,您演唱會定在十二月初,只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比較緊張,咱們得抓緊。”
“恩。”江夏點頭。
仝睿又跟江夏商量了幾個問題,江夏迷迷糊糊答應下來。
等他走了後,江夏才轉頭問尤芳菲道:“你從哪找來的仝導?”
“不管從哪找的,專業水平是絕對沒問題。”尤芳菲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把演唱會想簡單了?”
“有點。”江夏道,“演唱會唱唱歌不就好了麼,搞那麼多……”
“你肯定不會開多少場演唱會,所以能開一次,肯定要留下最好的。”尤芳菲說道,“好好準備,對了,最好,再多準備一個劇本,成本五百萬以內的,我們得拍電影賺錢了。”
“我發現了,我就是一牲口。”江夏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