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能開啟國際市場的鑰匙，目前國內，只有你是那顆鑰匙。”程馨說道，“不過，既然你們決定弄鞏杉工作室，那就弄吧，有需要幫忙，可以跟薛燕聯絡，她留在恆影當副總了，我沒帶她出來。”
“好，我肯定不客氣。”江夏說道，“我們也能多方面合作的。”
“那是以後你們的事情了，我已經不會具體過問恆影的事情。”程馨說道。
江夏說道：“咱話題跑偏了，你還沒說，你怎麼跟杉杉混一起去了？”
“杉杉打電話喊我去的。”程馨說道。
“她找你去的？”江夏驚訝道，“找你什麼事？”
程馨答非所問道：“我問你個事情。”
“嗯？”
“如果我和杉杉一起掉水裡，你會救誰？”程馨問道。
江夏滿頭黑線道：“你怎麼也這麼惡俗？”
“回答。”程馨面無表情道。
江夏道：“誰也不救，你倆都會游泳，用不著我救。”
“換個問法，飛機失事，你身上綁著唯一的降落傘，解不下來，降落傘只能承重兩個人，我跟杉杉你決定帶誰？”程馨問道。
江夏望著天花板不想說話，不想回答。
程馨把所有可能給他堵死了，唯一的降落傘，解不開，直接讓江夏回答“讓給她們倆”和“再找一個降落傘”的答案作廢。
不過，這也難不住江夏，江夏說道：“肯定救你。”
“為什麼？”程馨依舊面無表情問，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江夏回答說道：“第一反應唄，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必須給出個理由。”程馨道。
江夏撓頭道：“那我誰也不救了，想不到理由。”
“為什麼不救杉杉？你兩個回答都沒救杉杉。我明白了，看來你心中對杉杉果然更信任一些，知道你不救她，她也不會怪你。”程馨說道。
江夏只能給出一個萌萌噠表情，臉上寫滿了省略號。
程馨繼續道：“杉杉找我說，你欠我一場婚禮，會在六月份補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