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
烏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沒什麼,叫喊出來,舒緩下陰鬱的心情。”
“哦。”雪花點頭,暗中噗嗤一笑,這傢伙,還真是會找理由打馬虎眼呢。
“啊!”
在一次抬起腿邁出去時,烏恆又爆喝了一聲,這一次額頭青根凸起,背上汗水都已經浸溼了衣裳。
“你怎麼了,怎麼又是叫喊,又是渾身冒冷汗的?”雪花作出一臉不解神色,拿出一塊繡著鴛鴦的青絲手帕,為他拭去臉上的汗珠。
“沒事,叫喊出來,舒緩下陰鬱的心情。”烏恆以方才同樣的話語回答,但這一起,他的表情很不自然,似乎身體已經透支到了極限。
就這樣,烏恆每邁出一步,都要蓄積力量的沉喝一聲,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十幾步遠,這十幾步的路程,平日裡烏恆輕鬆一躍,就能超過百倍遠。但這一次的十幾步,他足足走了將近三分鐘,漫長難熬,烏恆第一次品嚐道連走路都感到困難的無力。
見烏恆痛苦咬牙堅持著,雪花在旁邊看的陣陣心疼,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說出真相,想把重力術給解除,但她發現烏恆竟有種越走越快,要打破身體桎梏的趨勢,於是每一次都忍住了,默默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這時,雪花有了個重大發現,就是烏恆背上那口拳頭大的血窟窿竟正在縮小,每隨著他邁出一步,傷口都會癒合幾分。
“好可怕的肉身,以虛弱狀態頂著壓力前行,竟還能同時恢復著身體傷口,果真妖孽。”她內心翻江倒海,沒想到自己純粹的想整整烏恆,卻陰差陽錯的讓他打破了身體極限。
微妙奇特的場面,依舊持續著,當烏恆邁出三十來步時,背上的傷口已經和好如初,且身體上其他大小傷口,也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咦,怎麼忽然身體變輕了?”且,烏恆發現自己走起路來越來越輕鬆,在也沒了方才那種舉步難行的感覺。
此時雪花既是又生氣又高興,生氣的是,自己為了整烏恆在他身上施加的重力術,竟然陰差陽錯的變成了他的一種修煉,且進步神速,面對一百斤的重力壓制,已經開始不在吃力。
高興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說,她自然希望烏恆能痊癒一點。
可試問,當你想修理下一個人的時候,卻發現被自己修理的人因為自己修理他而得到了好處,誰會不氣?
雪花哭笑不得,暗中咬牙跺腳,已經隱隱忍不住要衝上去揍烏恆一頓的衝動!不行,本小姐這樣做豈不是成無理取鬧的人了她內心很糾結,打又不能打,不打又心裡氣的慌!
好死不死,烏恆這時竟然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哈哈哈哈,身輕如燕,飛一般的感覺,真是太暢快淋漓了!”
“死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雪花臉色很不好看,緊咬著紅唇,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自己以後心情肯定都會很壓抑。
此刻,夜色朦朧,沒了修為的烏恆根本看不真切雪花現在的面部表情,他回過頭來,一把拉住雪花的雙手,興奮道:“太好了,真想不到我的身體會恢復的那麼快,想必不出幾日,就能恢復巔峰狀態了!”
“是啊,實在太好了。”雪花強顏歡笑著,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但黑魆魆的夜裡,一切都看不真切了,烏恆根本沒看出雪花臉上的不自然,只是覺得她肯定會為自己感到高興的對。
烏恆感激道:“雪花,真的很感謝你,肯一路陪伴著我。”
若是平日裡,雪花聽到這話,就算不會很開心,也還是會稍許有些高興點,但她現在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雪花現在特別不希望烏恆感謝自己,自己明明是要整整他的,他卻來感謝自己,聽著心裡都會有疙瘩。
雪花略帶遲疑之色道:“我,其實你不用感謝我的,剛才那重力術是我故意施加在你身上的。”
她特別希望烏恆現在趕緊生氣,最好是暴跳如雷的那種。
可烏恆不僅不氣,反而眼中泛出感動的淚花,衝雪花道:“我就知道那重力術是你施加給我的,你矢口否認,是為了鍛鍊我的意志力,讓我傷勢快點復原對吧?”
“沒啊,我只是純粹想整整你,教訓一下你。”雪花搖頭道,心想這下烏恆應該不會感激自己了。
“哎,取得如此嬌妻,夫復何求啊。”烏恆長長嘆息一聲。
“為什麼,我剛才想整你,你還這麼誇我?”雪花有些抓狂。
烏恆一副什麼都瞭解的樣子說道:“你不用解釋的,我知道你的用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