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湧現出一股罪惡感來,好像這樣整他,是有些過火了
哼,誰讓這傢伙剛才那樣頂嘴,不能心軟,一想剛才的事情,雪花便氣不打一處來,決定好好整整這傢伙。
“哎呀。”為烏恆繼續把著脈的雪花忽然驚訝失聲。
此時,烏恆已經草木皆兵,見她驚叫更加慌張了,急聲道:“怎麼了?”
雪花道:“你的脈搏還在繼續衰弱,感覺有些玄了。”
“什麼有些玄了,莫非有性命危險不成?”
“那倒不至於,只是有樣東西怕是很難保住。”雪花如此說道,且用另類的眼神瞄了他一眼,帶著些許嫌棄,就好像是孤男寡女正在行房事,男的持續疲軟,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中寫著“不行”二字。
此言一出,又是一個晴天霹靂,要是這都不行了,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別。雪花是他最親近的人,烏恆根本沒有生出疑心,而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問雪花道:“有辦法治療嗎?”
“如果調理的好,肯定是能恢復。”雪花若有所思的開口,並未說的太嚴重,不然烏恆這樣狡猾的人,肯定會懷疑了。
“能恢復就好。”烏恆總算鬆了口氣,事態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對於他來說,道痕碎裂絕對沒命根子重要,隨後又問道:“我該如何調理呢?”
“十”雪花本想說個十天,因為那事情她已經能接受,可一想自己正在整烏恆,怎麼能說個十天了,於是拖長語氣道:“十十個月都不許行房事。”
“十個月不能行房事,這也太長了把。”烏恆笑容更為苦澀,眼見身旁就站著一個絕世美人,竟要十個月不準碰,實在很為難一個正值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