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貌似在搞文學研究,實際上更像皇帝的新裝裡面的兩個騙子,成天忙忙碌碌,實際上是在編制謊言,都是無稽之談,他們談不上有學問,也談不上文采,這些無恥的自私和短視的人,應該人共伐之。
他們把詩做成木乃伊,自己打扮成守墓人,依靠學術壟斷,掌握學術行規,不願意他們精心看守的木乃伊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擔心木乃伊被風化,自己失去飯碗。
詩壇已經被搞得烏煙瘴氣,不成樣子了。大雅不作久矣,很久都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出現了。
她也正式釋出宣言。
北方寒冷乾燥是文化的沙漠
只適合於種植不帶刺的仙人球
南方溫暖潮溼適合多種作物生長
陽光充足
在那裡錢都發黴
我問過那裡的人
詩歌是什麼
他們反問我
詩歌我可當飯吃麼
我無言以對
也許詩歌
只有閻王喜歡
所以詩人不是上吊就是臥軌
那好,就讓詩歌見鬼去吧
烏梅蹲在地上認真仔細地撿著她中意的石子;一會兒身邊就堆起了小山樣的金字塔。
對於愛情,烏梅感到茫然,愛情像風,而風是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停留的。在江湖上混,一切都是要還的。自己在劫難逃,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愛情對她來說,是場遙遠的關於風花雪月的夢,是擺在玻璃櫥窗裡的可望不可即的奢侈品,好像是觸手可得,就如旁觀者看到滿桌豐盛的山珍海味,而不能入席,可沒吃過,見過、聞過,對於窮人來說也知足了,羨慕別人的幸福圓滿,問問別人幸福的感覺,臨淵慕魚,就想自己曾經擁有過了。所以她與肖博想的相反,她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是要埋葬送別愛情,是她愛情的最後的晚餐,而肖博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反成了別人的陪葬品。
這倆人一個是要開始,一個是要結束;一個憧憬,一個絕望;一個是新生,一個是滅亡。
南轅北轍,殊途同歸。
烏梅神色凝重,就如決戰前一絲不苟、反覆擦試心愛武器的戰士。來這裡,找一個心靈的世外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