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睡一個同床異夢、隨時準備給放血的人,能有安全感麼?
動物界流行雌的吃掉雄的………紅顏禍水,看看這花顏月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像凶神惡煞的劊子手,可心似蛇蠍般狠毒,肖博只能搖頭嘆氣。
你看我幹什麼?
長的就是給人看的,怕看,就別出來。你怕看啊?
女人只有在別人的肯定下,異性的和同性的,才會越來越有光彩,才會越來越自信,才會越來越有美麗。看街上的靚女,都會有男人追逐的目光,在男人的欣賞和追逐和滋潤下,女人就會永遠年輕,女人在追求中更加完美。
女人真是個給變態的怪物,做夢都想自己走在路上能有較高的回頭率,為標新立異,趕新潮,大膽追求時尚,穿昂貴的衣服,捈脂抹粉,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有時怕曲線不夠突出,還要加墊,煞費苦心裝飾自己,然後招搖過市讓人們欣賞她的品味。問題是,當引起人們的轟動效應時,卻又當縮頭烏龜了,怪人們眼光不對,掃描的部位不對。
難道誰不讓你穿衣服了,薄、露、透的效果是誰要達到的?
你故意暴露關鍵部位衣不遮體若隱若現,不是在引誘人朦朧欣賞想入非非進行意淫麼?
怎麼看那是別人的事,你怎麼打扮讓人看那部分,是打扮的事。把自己從頭到腳全裹起來,一點肉也不露,什麼緋聞也沒有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是各取所需。美是給人看的,總不會給空氣看吧?在臭水灣留影吧?給影子賞心悅目吧?
難怪說女人愛臭美、窮顯擺。
肖博自問在欣賞美女時,目光似有似無,用餘光看,怕給反射回去,讓人發現,沒有做賊似的感覺。對烏梅的一番搶白只覺得可笑,自己沒那麼可恥,隨她怎麼說吧,做人的原則自己掌握,何必告訴別人。反正長得都是給人看的。
螞蚱帶著魚線向海裡飛去,進入那個未知而奇幻的世界;它要一刻不停的飛,落下去就變成魚餌!只要它的一隻腿踏入海水後生命也將隨之逝去,另一隻腿所觸控到的已是嶄新的了,是第一隻所感受不到的了。
還是老規矩,我說你寫,或者,你說我寫。別告訴我,你還沒戀愛過,什麼單戀、暗戀的感受都算。像你這樣的帥哥追你的女生要排隊等吧。
愛情十竅,我自學成才只通了九竅,一竅不通!拿的是肄業證。
別給我腦子灌水了,自己幾斤幾兩還掂量不出分量?
肖博說的是實話,倒不是打趣自己。自己天生就不是愛情專家,也不是這個專業畢業的,老師沒教過。關於愛情是個留級生,同年級的不是別人的對手,總跟不上形式,到下一年齡段去泡女生吧。
如果在幼兒園時早戀就好了,那時沒人管的,可惜不會,現在大了做人的規矩,封建禮教灌輸了一腦子,想動手動腳有賊心沒賊膽。這麼大了,沒正式戀愛過,單相思、暗戀也許有,但那都不算數。現在的少男少女們都在轟轟烈烈*,消滅處男、處女是現在的當務之急,當前首要的任務,破除封建迷信,破四舊做個新人就如割禮一樣,從小就要從娃娃抓起。
處男、處女成了過街老鼠,幾乎是人人喊打的地步,喧囂聲一浪高過一浪,彷彿成了丟人的一件事,是個恥辱性的標籤,人人都要撕破這層紙。不*的人是抱著封建迷信不放的愚昧人,是舊勢力的忠實衛道士。*的人是大刀闊斧的改革先驅,讓地球人知道*不用交就會,是與生俱來的本性,只不過沒挖掘出來,誰還稀罕抱殘守缺的貞節?
我要怎樣才能消除你心中的疑問,
你要知道我的吻從不輕易給人。
天天,我守在窗前想你而不為去送黃昏。
每次相聚你總要驗證我們的緣分,
每次你別離總要痛苦得失魂落魄,
只為試探所謂的愛是否真正在心裡紮下了根。
請別把我當真,只當我們是夢中人,
不要說愛,不要有恨。
隨手輕輕關好門,
就當往事是一粒不經意揉進眼裡的沙塵。
肖博是條沒人注意到的漏網之魚,在一片*的浪潮聲中,只有他是個不幸運兒,無人光顧無人過問,被時代的浪潮徹底拋棄在被遺忘的角落裡,守著封資修的偽道學家。
也就是說,他還是個全須全尾的處男。初吻初戀初夜都還沒開過標籤、封條,所有權還屬於自己,當然說話激動時吐沫星子亂噴到別人臉上也是有的,那是無意識的舉動,大腦皮層沒激動過,舌頭只是個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