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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很敏感的時期,一天,鄰居告訴烏梅,今天遇見她父親了,問她想不想見見他?烏梅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她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但她也有點好奇,想知道自己的父親長什麼樣。
於是她跟著鄰居去了直到現在她真後悔死了當初的這個舉動,恨死了自己。
在去的路上她跟自己說,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對我不聞不問,一會跟他見了面,我一定要繃著臉,要讓他知道,我是多麼地不高興見他。
在一個公共汽車站的旁邊,她不敢上前和她父親相認,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沒適應過來。父親對於她來說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既好奇又有無限的感觸。
熱心的鄰居上前讓她去叫,她卻叫不出那兩個字,始終用陌生的目光看著他,嘴咬得緊緊的,許久不說這個字,她已經發不出這個音來了。鄰居站在她父親身旁喋喋不休誇她能幹並且訴說著她家裡的困難。終於因誤解惹得她父親發怒了,當她父親憤怒地對她吼叫:“你有本事,從此以後就別花我一分錢”的時候,她的心徹底的粉碎了,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和姥姥,再沒有別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