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抹黑,迫不得已上了賊船。其實底下辦事員沒必要顯示自己會辦什麼事,首長的安全是首位,其次是自己虛張聲勢、耀武揚威擺譜、耍威風,領導的命可值錢那,不要本末倒置了!)
地方大員在領導心情放鬆、帶著家屬休閒時,旁敲側擊、趁機進言,耳提面命跟上層搞好關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許多懸而未決的爭議,到此都迎刃而解。而其它地方的官員就不同了,都是在出了捂不住的國際級影響的大事時,才得見龍顏,小心伺候著,還生怕烏紗不保,還敢提什麼條件?臉紅耳熱之時常有,酒足飯飽之際絕不可能有!
吃過熊掌的人,還把豬蹄放在眼裡麼?
久而久之,從上到下,就產生了一大批自以為是、手眼通天、喜歡走上層路線的人,他們信奉:一個成功人士的背後總站著一位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腰板挺直………有人在上面撐腰,底氣很足,也不把誰放在眼裡。
不把誰放在眼裡的大連,誰也沒把它放在眼裡!這座城市,沒有歷史文化的沉澱,城市在傳統文化方面底蘊不是很深厚。歷史文化在一個城市中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沒有歷史文化的城市,就相當於沒有靈魂一樣。秦漢時期,大連地區屬遼東郡轄區,漢初,為開發遼東,從山東、河北一帶移民至遼東、遼南墾殖並修建城堡。魏晉時稱三山,唐初,屬安東都護府積利州的轄區稱三山浦,遼代時大連地區屬東京通遼陽府的轄區。明清時稱青泥窪口。………這是野史記載。
翻開中國的近代史,提到大連的最早一頁,就是日俄戰爭,它還沒有旅順出名,地球人都知道先有的旅順,後有的大連(東晉時,旅順口稱馬石津,遼金、元代改稱獅子口。明朱元璋派將領馬雲,葉旺自山東到旅順屯兵,取旅途平順之意,改獅子口為旅順口)。清光緒
六年,北洋大臣李鴻章關於大連灣軍港建設方案的奏摺中,首次提出了大連灣,並在今大連灣北岸建海港棧橋、築炮臺、設水雷營,使大連成為小鎮。
甲午戰爭,日軍攻陷已成為世界著名的軍港,北洋水師的基地旅順口,後來沙俄聯合法、德強迫日本將遼東半島歸還中國(清政府以白銀三千萬兩的代價贖回),然後,沙俄軍艦開進旅順口和大連灣強租旅大(迫使清政府簽訂了《旅大租地條約》和《旅大租地續約》),築港建城工程啟動,起名“達里尼”,意為遙遠的城市,一個遠離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的地方。一批對法國文化情有獨鍾的沙俄工程師揣著巴黎的城建圖紙來到這裡,希望在這塊遠東的土地上再造一個“東方巴黎”。由此形成了大連的一大特色——以廣場為中心,街道向四面八方輻射。後來,日本人佔領了這個城市,把“達里尼”音譯過來就成了漢語的“大連”。於是“大連”誕生於世。
人要出名豬要壯,要想出名,吸引人們的眼球只有一條路:炒做!
炒做,作為一個新興的學科、研究領域,主導著人們的眼球和購買慾。本地人想掙外地人的錢,就想炒城市,想迎合大眾的口味,炒起一個叫得響的品牌、一個知名度?想來想去,想起了足球,可足球是運動,不是文化,不算數的。熱炒不起來,反倒夾生了。如今,足球像個不爭氣的蒼蠅攜帶細菌、病毒,快到了人人喊打的份上,不成其為大眾的驕傲。
本來領導們想把足球打造成一張亮麗的燙金名片;可現在燙金名片變成了燙手山芋,拿不出手了,造化弄人,金錢變起了魔術。就如摸到一張好牌打不出去,臭在手裡一樣,因為它已經成為黃、賭、毒的代名詞,幾年來大把錢灑下去,沒樹起正面榜樣板,反而起了敗壞形象的反作用。
當然,篤信足球是一種產業,是一種效應的也大有人在,衝著這個看點和賣點,如此之旺的人氣,引來如此之多的目光,能帶來不菲收入,無數從這個意義上說也不算胡扯。事實上,足球被如今什麼都可以作價,都可以貶值的潮流所昇華,早就變成了黑心商販案頭擺著的看似鮮亮的肉,其實就是“注水豬”的一塊爛肉。
所以,誰再炒足球,誰就屬於那種典型的三毛子趕海,不知潮汛的人了。這是不容置疑的。
於是領導們又想換個花樣,打出一套組合拳:每年都支起服裝節和槐花節以及啤酒節這三口大鍋,可惜沒有本地的土特產品做佐料,這道沒特色的酒菜上了檯面,讓人吃喝起來沒滋沒味,人們趕著季節的大集,反而沖淡了旅遊的效果,讓人看外地的節目,買別人的東西,壯大了別人,減小了自己。歪打正著的是大連的地價被成功地炒熱了,按照哲學或相對論的說法,事物的利害關係總是相輔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