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弄影當空舞;
痛飲月明。
不須細斟慢飲;
論胸襟才氣;
誰提劉伶。
看;雲飛浪湧;
今古重排名。
借長風;
忘形物外。
訪仙山;
逍遙上蓬瀛。
攜麻姥;
青梅在手;
笑評輸贏。”
“這個麼,我也會,為公平起見,我也還你一首,憑什麼我要欠你的,太瞧不起人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我就叫你欠我的;怎麼?”她把頭一甩,她用挑釁的口吻說道:“
玉宇寶階,
獻酒供醉,
斟起五湖三江。
念我遠來,
浪起奉迎,
撣落一身潮霜。
長袖舞羽裳,
流弦彈神曲,
溢彩寒光,
呼風喚雨,
切雲削玉試鋒芒。
把盞中流炎涼,
看紅塵未改,
世事迷茫,
迴天無術,
所幸青山別無恙,
可與話滄桑。
古今夢同在,
何處仙鄉,
此去蓬瀛路遠,
扶搖上汪洋。”
呵呵,你學聰明瞭,還會搶答了,小樣吧!
肖博搖搖頭:“這個不好,應這樣改:
“浩蕩橫臥,
開晴空寥廓。
念我遠行,
鼓浪相迎。
撣落掉一身潮塵,
而今別來所幸,人漸老、
青山無恙。
瀛洲渺,懷古憂思,
願撫岸追遊。
釀霜,摘嫩浪,
脆折無數雪。
攀桂搖風,
把雲枕月
弄勺北斗舀東海,
萬頃波濤斟盡,
聞雞舞,
魯戈何在?
滄桑空存勝蹟,
唯有長流。”
“就你的好,我看不咋樣。”她輕聲說了一句,手背掩著嘴笑了。分明對他的一番表白很覺可笑,把包向後一甩,抬腳要走。
肖博聽後氣得不行,“天哪,太不公平了,她敢這樣說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把她從水深火熱的暗無天日的地方拉出來,呼吸新鮮空氣陪聊了半天,錢不提倒也罷了提錢太俗,她竟然一點也不感激我!這讓我說什麼,既生瑜,何生亮。小丫頭片子,這不反了。”想做解釋,但沒找到合適的藉口,最終也只好嚥下這口惡氣。“我得把她向我擅長的歷史、神話裡引,讓她進入我的包圍圈,用大部頭來嚇住她。”想到這,於是說:
“咱們就這麼比,也沒什麼意思,題材太窄了,字數太少了。要寫就來個大部頭的,幾萬字的,我最近正在研究神話和歷史,準備寫個男神系列的,要不咱們準備準備,比比這個。”
“男神,什麼叫男神?”她驚詫地皺了皺眉頭,有點手足無措,對肖博的話甚是迷惑。她中計了,肖博心裡暗笑,表情上沒帶出來,依舊一本正經:
“我不是說了麼,我對異性不感興趣,所以我就寫同性的。”
烏梅怪怪地看了肖博一眼:“想耍花招,行,我奉陪就是了。說說看,準備寫哪些人物?”
其實哪有什麼男神,肖博不過信口胡編罷了。既然問了,就得硬著頭皮說下去:“像盤古,夸父追日等等,只要是男的就行。”
“這個簡單,就這麼定了,到時可不許耍賴皮!”烏梅點點頭,她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肖博鬆了口氣,拍了拍胸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別拍了,雞胸。”
“對,我沒胸,你有胸成了吧。”
“流氓。”
我流氓,就興你說不興我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肖博憤憤不平地說:“再說,我給你耍個流氓看看!”
“就你,不是我小瞧你,有哪個賊心,沒那個賊膽。”
“我那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肖博恨得牙根直癢癢,真想很很地一把拽住她的馬尾巴,方解心頭之氣,但又不敢太過輕薄。
“你怎麼了?”烏梅好像看出來點什麼,問道。
“沒什麼,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