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的本性,追求的過程是最有意義的。一旦得手、謎底揭開,就索然無味。萬人迷這麼坦率,讓肖博倒沒了衝動和慾望。
肖博怕酒灑在脖子裡,趕緊喝完酒,萬人迷還不算完,伸出白骨爪向肖博腿上抓去:“來,我摸摸,硬不硬。”
肖博一邊笑,一邊躲,我對你沒感覺,我對異性不感興趣,我同性戀。
萬人迷說:“輕輕一抓就起來,升旗了,天蓬元帥支雨傘了。”
不知什麼時候,那邊芳芳也*了,於勇得意地對肖博叫道:“把燈關了,知道不,這叫螢火蟲。”
那女孩到也聽話,手裡點著一支菸站了起來,吸了一口,夾在*,笑嘻嘻手別在耳後,像個兔子,在房內四處跳躍。
肖博覺得這情景把剛才烏梅出的一道成語謎題,用在她們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兔媽媽第一胎生了個雪白雪白的小兔取名叫大白,不久又生了個通體純白的小兔取名叫小白。兔媽媽晚上睡覺時,久久凝視著渾身雪白的小兔,說了一句話,這句話是一句成語。
誰說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我就親眼真切地看到了標本!
真像大白!
肖博有所指地脫口而出。萬人迷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真相大白?
肖博和烏梅不約而同地都笑了。
“不明白,說明你學問深,這就對了!”
萬人迷利落地從桌上的面巾紙中,嗖嗖抽出幾張,坦然地說:“我用用,水多。”
這時卡拉ok機中播放出《眉飛色舞》的舞曲,萬人迷張著胳膊扭了幾下邀請肖博道:“咱們跳舞吧,給他們掀起個興奮的高潮”
也許酒精已把大腦深度麻醉,萬人迷跳得很投入、瘋狂火爆。她的這種情緒感染了肖博,使肖博也像魔鬼俯身般,空前忘我、莫名興奮。
突然,萬人迷摟住了肖博的脖子,對他說:“你抱抱我。”
她那麼不忌諱,肖博也不好太做作,扭扭捏捏的不像個男人,於是一使勁伸手把住她的大腿,就勢她貼在肖博胸前,他們轉起圈來。一轉臉看見於勇坐在沙發上洗臉(女方用*在男方臉上磨蹭)。
肖博湊在她耳邊說:“你看他們真能找刺激!”萬人迷很不以為然地說:“這算什麼,想看麼?過會我表演給你看,保證叫你興奮、性奮。”
果然,萬人迷回座以後,譚力用手邊玩她的頭髮邊說,我給你盤個辮子。就把她的發繩解了下來。誰知道辮子編好以後,發繩不見了。
萬人迷撒嬌地說,“操它媽,它怎麼長腿跑了!我不管,你就得給我紮起來。萬人迷甩著頭髮,她飄逸的髮絲,把譚力魂都勾走了。譚力忍不住說:“你拿什麼操??”
萬人迷微微一笑,用手端著譚力的下巴含情脈脈地說:“老公,我用你的!不行麼?”
譚力向後仰了仰,把褲帶鬆開,淫笑著:“我用褲衩的皮筋兒,給你扎頭吧。”
“行,我就喜歡用你褲衩的皮筋,你給我吧………讓我遛鳥。”萬人迷說完就開始扒他的褲子。譚力嚇得趕緊把住褲腰帶。“不用你脫,我自己來。”
“小樣,想熊我,你還太嫩!告訴你,我和的酒比你喝的水還多!
不信?嘿嘿,把你*切開看看‘年輪’。”
芳芳見他們鬧騰得歡,也想來湊趣攪局,插了一句話取笑譚力道,他根本沒有,你的那玩意兒跟毛毛蟲似的早被抽空了。來,看我老公的錶針………直指12點。
萬人迷的自尊心彷彿受到了極大傷害,高聲回答道:
“胡說!不許你用細小的毛毛蟲侮辱我的老公!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對芳芳冷笑一聲:
“告訴你三隻腳的貓我沒見過,兩條腿的男人我見多了!你智商真低,你看你老公那‘超級毛王’樣,那玩意兒感情肯定小,根本就看不見!那玩意兒的營養都養草用了……”
於勇也不生氣,行,我沒有第三條腿,你敢不敢讓我捅捅?
“且,就你,別逗了,你那玩意兒跟臉皮一樣,皮厚得跟什麼似的,能硬起來才怪!”
萬人迷深情地看著譚力說道,
等我回家告訴咱媽,有人想用牙籤來扎我!
當肖博正目不轉睛看著他們胡鬧時,一隻手突然在他眼前晃動起來,肖博想投入地看節目,看也沒看,推開那手:“別搗亂,你幹什麼?”烏梅捂著嘴,皺了皺鼻子,乾咳了兩下;扇了扇煙:“真嗆人,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