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臉的人物才能幹,一般人惹不起,也幹不了,幾天就給你封了。樓下的歌廳,整天整宿音樂方的震天動地,鬧得人不能睡覺,樓裡的老頭老太太聯名上告去找,也沒有理他們。都有不是一般的根啊。
看見沒?天黑了,狗男狗女就在那進進出出,談好了就去開房。好人能去那麼,這年頭,男人有錢就學壞,都你們男人勾的。男人都不要臉,天生都那麼賤!也不怕得傳染病!
我們樓下的女孩,跑到南方做小姐了,給他媽氣的,抬不起頭來,丟人哪!”
老太太轉過身在掛在樹上的皮帶上磨著刀,嘮嘮叨叨發著牢騷,聽得肖博頭皮發麻,她知道的還真多。肖博一直盯著院牆邊綠油油的爬牆虎在想,它們盤根錯節的,牽一髮而動全身,互相都有千絲萬縷的相互牽制的關係,要想好只有把地徹底耕了,這可能麼?
“也別說,像六子,你看就是靠右手第二個剃平頭的那個,他們活得也挺滋潤,上次去要債,找50來人堵人家廠門口,一幫混混圍著一盆蜆子、拌黃瓜,幾箱啤酒,喝得七仰八歪的。弄得人家都繞路走,誰惹得起他們。
別說也有買他帳的,晚上常有好車來接送,常常他晃晃噹噹拉開車門,見人就問,我喝多了麼?沒,你沒喝多。奧,我就說我沒喝多麼。
那個老六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這兩天他幹了兩件很露臉的事,兵不血刃,讓他很得意。
對他所作所為,肖博也有耳聞,對朋友肯熱心幫忙,對敢於欺騙他的人,也下得了狠手,大家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