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誰?!”無疆擊退一眾神魔後,衝著永拓厲聲喝問。
石人止住飛退的身形,並未回答無疆的問話,而是繼續唸唸有詞,似在低聲吟誦,隨著永拓的唸叨,大殿各處飛出大小不一的酒罈圍在一眾神魔的周圍。
看著周圍的酒罈,已飲酒的八位統領皆在抵抗,可惜與應來之前一樣,他們抗拒不了,紛紛伸手握住飄在身邊的酒罈,仰頭狂飲。
驚魂未定的黑塊飛到應來身邊,低聲問,“通天神將,這是怎麼了?永拓勸酒也太執著了吧?惹得無疆大神生氣還不罷休,他想幹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應來簡短的回了一句,眼睛仍在緊盯著無疆,擔心其陷入狂飲的困境。
永拓仍在不斷的低聲吟誦,大殿的中心逐漸被飛來的酒罈填滿,其中大部分是圍繞著無疆旋轉,並逐漸逼近。
每個酒罈逼近無疆身邊一丈之地時,就不能再近,僅能圍繞著無疆旋轉,酒罈聚集的越來越多,互相疊壓在一起,發出刺耳的摩擦之聲。
“嗞~~~~~~~!”“嗞~~~~~~~!”“嗞~~~~~~~!”
向內與向外的力量使得數量龐大的酒罈堆積在無疆身邊,轉瞬間便將無疆包裹住,連同無疆那散發著的神威也一同遮住。
應來皺緊眉頭,開始替無疆擔心。
方才見無疆未繼續喝酒,應來以為無疆能夠挺過此劫,如今看這形勢,似乎無疆仍未能完全擺脫永拓的控制,且被酒罈壓制,若是伸手拿上一罈狂飲,那結局必是永拓掌控一切。
就在應來無計可施之時,互相擠壓的酒罈終於承受不了這股擠壓的力量,全都轟然崩碎了,黑色的酒水狂湧而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酒球。
這一變化打破了相持的局勢,一些黑色的酒水,沿著相持力量的縫隙,絲絲侵向中心的無疆。
無疆被酒球遮蔽,單憑目力無法瞭解情況,應來轉而用神識探知,發現了形勢的轉變,心中大急,卻苦於無計可施,只能將源晶神劍握得更緊。
“這麼多酒,怎麼喝的完?”黑塊冷不丁說了一句。
一語驚醒應來,他連忙吩咐黑塊道,“你快去!把酒都喝了!”
聽到這句,黑塊瞪圓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應來,眼神充滿了不解的情緒,他無法理解應來的行為。
由方才的一滴不許喝,到現在要他將相當於自身千倍的酒球喝下,這奇葩的行為令黑塊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眉頭皺緊。
“快點!還等什麼!”應來催促道。
“這。。。。。。這怎麼喝的完?”黑塊苦著臉回道。
應來一把將黑塊推向酒球,並大聲道,“沒事!能喝多少喝多少!儘量喝!”
還在懵懂之中的黑塊就這樣被應來拋入酒球之中,還未等張口喝,酒水便由七竅灌入,黑塊掙扎著將頭伸出酒球大呼,“通天神將,救命啊!”
“怕什麼?喝不死的!”應來不在乎的勸慰。
“喝不死,能淹死!我。。。。。。”黑塊話未說完,就再次被酒球裹了進去,口鼻猛烈的灌入那黑色的酒液。
酒液一旦入口,黑塊便停不下來了,大口的喝著黑酒。不一會,面目即變得猙獰狂暴,圓睜的雙目已然定格,身體僵直不動,命懸一線!
酒球之外的應來清楚黑塊所處的境地,他並未想要將黑塊陷於危地,這麼做實是無奈之舉,他期望藉此奇招,能夠幫助無疆渡過危機。
不出應來所料,黑塊的介入,對酒球的執行產生了影響,原本絲絲滲入的酒液慢了下來,雖未完全停止,可仍是拖延了無疆淪陷的時間,只是這時間並不會太久,無疆尚未擺脫危機。
要不要自己也衝進去狂喝?應來腦中冒出這個念頭,不過在轉瞬間,便否定了這個想法,目前他是場中唯一不受控制之人,若過早淪陷,那無異於自掘墳墓。
焦急的應來轉頭張望,目光所到之處,看見了仍在仰頭狂飲的其餘八位統領。
行了!
應來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疾飛到統領們的身後,抬起腳猛踹,將統領一個一個踢向酒球,口中唸叨著,“喝吧!都去喝個夠!”
當踢到第四個統領時,低聲詠誦的永拓發現了應來的行為,黝黑轉動的眼睛猛然停止,揮動石手,引著飛旋的酒罈將統領擋了出去。
一擊不成,應來並未停止,立即來到下一個統領身後,將之踢向酒球,永拓則再次揮動酒罈將統領攔下。
就這樣,應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