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周大腿上蹭著。梁吾周“噓”了一聲,連忙止住她。
進到賓館房間,焉雨亭扔下手中的包,猴急地抱住梁吾周就狂吻起來,一連三分鐘不鬆口。梁吾周好不容易透過來一口氣,問她是不是餓了,要給她叫份宵夜。
“我不吃,我就要吃你!”
焉雨亭不由分說,給梁吾周脫去T恤,自己也把本來不多的幾件小衫褪去,拖著他仰到床上,滾在一起。
“我要你,要你……”她抓住梁吾周的大手,放在自己白嫩高聳的玉乳上,嬌聲鶯啼道。
“你這個鬼丫頭,怎麼比男人還色呢!好歹得歇口氣嘛!”梁吾周調侃道,可是自己也感覺到激情勃發了。
“我就色!我就是小色女,是大色女,大色狼!我就要你!你是我的!”焉雨亭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進入迷離狀態。兩人繾綣纏綿,燈都沒開,連窗外什麼時候徹底暗下來的也沒察覺。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了,焉雨亭靜靜地閉著眼睛,享受著激情之後的快活。梁吾周輕輕撫弄著身邊這具精美絕倫的胴體,心裡既充盈著成就感,又有著強烈的不滿足。權力,地位,金錢,美女,這些男人所鍾愛的東西,從某種程度上說,自己現在都擁有了,細細想來,人生的追求也不過如此。說到底,夢寐以求地想當上市委常委、宣傳部長,為的不也是擁有更大的權力、更高的地位嗎?其實,所有這一切都取決於權力,有了權力自然就有了地位,有了權力地位,金錢美女自然就會有人送上門來。現在自己所擁有的權力和地位在A市那個小地方雖然也屬於出人頭地了,但遠遠還算不上登峰造極,更多的金錢更多的美女需要用更大的權力更高的地位去換取,所以學無止境,藝無止境,對權力地位的追逐也是一項永遠不可能有句號的事業,山外青山樓外樓,權力的巔峰會令每一個痴迷於它的人永不言棄。
梁吾周不由得把焉雨亭摟得更緊,暗想,美人兒,為了你,為了更多的你,我也要無休止地奮鬥下去。
焉雨亭感受到了他的力量,睜開那雙春情盪漾的大眼睛嫣然一笑,剛要開口說話,手包裡的手機響了。她跳起來開啟一看,皺皺眉頭,沒加猶豫便撳了關機鍵。
梁吾周按亮床燈,探詢地望著她。
“是他。”焉雨亭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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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匡廬風流(1)
046
上午梁吾周領著焉雨亭去滕王閣遊玩。本來這丫頭對歷史典故不感興趣,甚至連南昌有什麼著名景觀也是一腦子糨糊,不過她的討巧之處就是比較聽話,尤其對梁吾周真的說得上是百依百順,與對待蘇暢的態度截然不同。
“我可不想去看什麼疼王不疼王的,我只想上廬山去看一場《廬山戀》。”
昨天晚上,焉雨亭赤裸著瓷實的身子趴在梁吾周身上,吻了一口他的眉心,撒嬌道。
“那怎麼行啊?”梁吾周兩手輕輕撫著她那光潔滑膩的脊背,給她啟蒙道,“到了一個地方,總要看看一個地方的風土人情,遊覽遊覽一個地方的代表性景點。來南昌的人哪能不去登一登滕王閣?沒聽當地人說嘛,不上滕王閣,不算豫章人。”
“豫章人是什麼意思?”她一臉懵懂地問,那表情天真得令人不忍責備。
梁吾周只得耐心地給她解釋南昌城的來歷,關於洪城,關於豫章,三國時的周瑜,唐朝的滕王李元嬰,王勃寫的《滕王閣序》,聽得她一臉崇拜。
“不愧是大校長哦,懂得真多!”她一口接一口地雞叨米一樣連連在梁吾周臉上親著,又吃吃地笑著說:“對女人也懂得那麼多,叫小色女爽歪歪啦!”
這就是焉雨亭的可愛之處,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雖然已經大學畢業,雖然已是二十多歲了,但生活的閱歷卻始終如同一張白紙,給人的印象是那樣純潔無瑕,似乎對複雜喧囂的世事一無所知,言談舉止間時不時顯露出幾分童真。即便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是收放自如,隨心所欲,愛的時候如痴如狂,恨的時候似泣似訴,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這使得梁吾周在她面前非常放鬆,他甚至覺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只有在她面前,自己才能還原出一個不加裝飾的自我,一個“原生態”的梁吾周,其他時間,即使在老婆面前,他也需要戴著一套假面具。其實不止是在精神上,有時候與焉雨亭躺在一起嬉戲,想想自己老婆那一身臃腫鬆弛的肥肉,那一副蠟黃枯萎的面色,他就會油然生出一份對這小丫頭格外珍愛的情愫,從而愈加激情洋溢,愈加威猛亢奮,往往弄得她嬌啼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