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學員吃頓告別飯,破例提供了當地釀製的“井岡紅”米酒。梁吾周喝了不少。這種米酒乍一喝有一絲絲甜味,似乎度數不高,但喝多了卻有後勁,酒席還沒散,梁吾周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為他們這一桌服務的小女孩兒長得嬌小玲瓏,穿著無袖嵌腰式大紅旗袍,婀娜娉婷,巧笑似嗔,撩得他心裡一陣陣發癢,不由得把她與焉雨亭做了一下對比。兩人個頭都不高,面板都嫩白如脂,但焉雨亭長得圓圓鼓鼓,像質地飽滿的津門面塑,梁吾周常把她與那個在中國長大的日本女乒乓球運動員福原愛相比,稱她“瓷娃娃”,而焉雨亭好像也不生氣這樣叫她。眼前這姑娘卻纖細苗條得多,尤其那身旗袍一襯,愈發顯得亭亭玉立,像一株含苞欲綻的米蘭,從年齡上看,大概也要比焉雨亭小一些。雖然心裡蠢蠢欲動,但梁吾周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這裡不比那些高階酒店,想在這個女孩子身上吃豆腐,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梁吾周不由得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渴望,渴望焉雨亭此刻就在自己身邊。由於接到通知突然,臨從A市動身前,他也沒來得及去“在水一方”與焉雨亭親熱。電話裡,那丫頭聽說他要到這等好地方來學習,嬌滴滴地嗔怪說為什麼不帶著她。梁吾周還沒傻到帶著相好的女人前來接受“革命傳統教育”,那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會成為轟動全國的一大丑聞。可是明天就要與其他學員分手了,他的膽子忽然壯了。
梁吾周走出餐廳,坐在荷花池前的曲廊下,四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