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仙道更加契合的靈物,這靈物我已經找到,它們都是上仙曾經用過的一些器具,它們沾染了上仙之氣,已然有通靈之像。無論猿人還是左徒,他們都是透過五色神石和天仙道取得聯絡,而這些器具的仙氣雖然已經薄弱得幾乎不存在,但比起五色神石而言和天仙道的關係仍然更加親密。”
眾人聽得嘖嘖稱奇,世間任何一物,無論多麼平凡,只要被仙人所用,便立刻躍然成為靈物之類,尤其是仙人的起居物,那更是受到仙氣孕育,比起三界的九級靈物都要勝出一籌呢。
方陵又道:“法陣的作用就在於激發起這些靈物的作用,並且將其無限放大,要做到這一步,就需要煉製出法陣所需要的法器。”
“什麼,現在來煉法器?這時間如何來得及?”妖皇眉頭一皺。
方陵便說道:“陛下不必擔心,我來之前已經將法器煉好大半,這八千禁軍恰好可以為我爭取時間。”
“煉好大半?”眾人聽得面面相覷,直叫不可思議。
誰都知道這煉器必須要一氣呵成,中途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差錯,更別說停下來,這乃是煉器鐵的法則,尤其是要想對付左徒,那所煉之器更必須是上好的劫器,毫釐的差池便能讓法器毀於一旦,但方陵竟然說法器煉好大半,現在再來繼續煉。
但如此生死存亡之際,方陵也不可能會在這上面開玩笑,只是誰都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但是今日出現的怪事實在已經太多,倒也不差這一件了。
只聽方陵又說道:“第三件事情,也是最麻煩的一件,那就是必須將左徒誘引到離入口較遠的地方。那入口乃是天仙道力量的出口所在,左徒離它越近,和天仙道的關係便越緊密,而他離得越遠,這種關係便會淡化,法陣成功的機率也就越高。但是這一點,左徒也是最清楚的,再加上此人為人謹慎,就算他如今勝券在握,也不會輕易離開。”
眾人竊竊私語,都在細想方法,妖皇沉默一陣,爾後朝著方陵一字一句的問道:“這法陣你當真有把握能夠成功?”
方陵正色說道:“陛下明鑑,如今本王和陛下、諸位大人可是站在一條線上,一榮俱榮,一毀盡毀,如此大事豈敢有半點誇口?本王自進入天仙道之後,洞悉了左徒的陰謀,但當時因為修為不足無法阻止他,所以也在天仙道內有所奇遇,才能夠及時出現。”
眾人聽得倒是有幾分感慨,這魔界天王為了尋得和妖皇會面的機會,不惜冒著生命危險進入天仙道,光是這一點便足讓人佩服他的氣魄和膽識。
左徒之事即和他無關,那也就意味著,無論方陵有沒有進入天仙道,左徒都會出現在這裡,如今反倒拜方陵所賜,能夠讓目前的景況有所緩和。這麼一想,所有的人便將勝出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方陵的大陣上。
妖皇權衡了一陣,便沉聲說道:“事關我妖界基業,本皇亦怎能袖手旁觀。左徒將這裡封住,其目的便是確保本帝會死在這裡。此人的確謹慎,因而三番四次策反諸位卿家,便是他也知道若是將這裡的人殺盡,對於妖界的大局是大有影響。如果本皇向他挑戰,他必定會想借此機會來一震威名,從而讓諸位卿家折服。”
這話一說,便有武將連忙說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此等賊子豈配陛下出手,不如就由臣等來代勞!”
諸武將都紛紛跪下,請求出戰,妖皇微微一笑,拂鬚說道:“諸位卿家有這份心,本皇深為感動,但要想將左徒誘離入口之地,卻非本皇出馬不成。”
眾人聽得眉宇深鎖,你望我我望你,雖有心出戰,但卻又知道妖皇所言確實不假,更一時間想不出其他方法來。
妖皇目落在方陵身上,沉聲說道:“天王,你可不要辜負本皇對你的信任!”
想想數月之前,妖皇還避而不見,但如今卻已是迫不得已,將勝負的籌碼交到了方陵的手中,這是他萬萬不想做,卻又必須做出的決定。
以一界之主而言,說起來倒真是有著幾分無奈。
方陵則拱拱手道:“陛下請放心一戰,本王必定會抓緊時間!”
妖皇便站起身來,手下武將連忙拉回一個禁軍,將五彩晶片摘下,呈送到妖皇手中。
妖皇將五彩晶片按入內穿的軟甲之上,然後深深吸了口氣,明顯感覺到天仙道的壓力迅速的消失不見。
他遙望著數千敵眾,沉聲呵斥道:“逆賊,如今我方佔盡上風,爾等還不快速速投降!”
左徒不由放聲大笑起來,搖頭直笑道:“如此鼠目寸光,分辨不清楚這場中形勢,竟敢要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