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羅宇,只是這一笑,便又看愣了眾人。
其實雲月本身也只是普通的美女罷了,但是雲月笑起來,會不自覺散發出一種光彩,正是這種光彩會吸引住人的目光,讓人目不轉睛。
就在仙羅宇等人失神的時候,一輛馬車飛快地衝向雲月。雲月感受到了空氣的波動,於是轉身,一張帶著恨意的臉就在那輛車上。正待雲月想著“何人如此恨我”的時候,忽然感到有人拉了自己的手臂,隨著那人的力量,雲月倒在了一個懷抱裡。
“雲月,嚇到了吧,不怕不怕,我來了,我在這。”將雲月攬進懷裡,手輕輕地拍著雲月的背,仙羅宇不斷的安慰,“雲月乖,別哭了,我來了,沒事了。”
加速的心跳,溫柔的懷抱,略微顫抖的聲音,都讓雲月覺得熟悉,曾經似乎也有一人這樣擔心著自己。終於雲月看向仙羅宇:他真的是在擔心自己,我可以這麼相信著……嗎?
仙羅宇見雲月的表情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許疑惑,直直地看著自己,感覺十分奇怪。如果說今天的事情是意外,那麼雲月的表情也不該是疑惑;若說是紫等人安排好的,雲月為何不會害怕。
……………………………………………Y—U—N—Y—U—E……………………………………………
一行人回到烈王府,雲月安安靜靜的往自己的房間走,連她的愛貓Felix都不理會,太奇怪了。小貓Felix也不是很明白雲月現在的表現,但是她買的那摞紙,Felix還沒忘記。咬了咬烈王的褲角,又咬了咬被雲月剛進屋時碰到門框而掉到地上的那摞紙。
“這個是……”一摞紙?幹什麼的?仙羅宇的腦子上浮現了無數問號。
巖開立即上前回話:“回王爺,這是雲月小姐去道具店買來的,是用來摺紙符鳥的。”
“就買了這個?”紙符鳥?雲月應該不至於用這麼明顯的東西來傳遞資訊吧。
“是的。原本還看中了一副月形耳墜,不知為何又放下了。”
“是嗎?”仙羅宇若有所思的盯著那摞紙看了一會兒,最後決定還是到時見招拆招,便轉移了話題,問了另一個他比較關心的問題:“巖開,今天撞向雲月的那輛車,查清楚了嗎?”
“回王爺,查清楚了,是府裡的。”
“府裡的!”這個答案實在讓仙羅宇意想不到,府裡誰會那麼大膽子動皇帝的人。
這個答案似乎令回答問題的巖開也難以相信,巖開吞吞吐吐地說:“是的,是……是……”
“說!”
“是,王爺,”巖開依然很猶豫,吞吞吐吐的回答,“是……是晨語小姐。”
這個名字讓仙羅宇真真愣了一愣。晨語是誰,這個名字怎麼就能讓稱職的管家巖開說話吞吐,讓一向沉穩的烈王仙羅宇“大驚失色”?很簡單,晨語是十數年前,仙瑾瑜登基數年後,將仙羅宇打發到烈焰城不久,在仙羅宇一次打獵的路上發現的女子,一雙明亮的丹鳳格外迷人,眉眼之間的風情韻味像極了仙隨緣,讓仙羅宇一時移不開視線,便將女子帶回了烈王府。
女子在烈王府,雖說是王爺親自帶回的人,可也沒什麼名分,不是主子,可也不是丫頭,開始還能跟著烈王妃,烈王妃仙逝後,便一直在藤園看顧花草。仙羅宇常常會去她那裡聊聊天,過過夜,有時也會讓她辦一些事情。就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呆了十數年。晨語跟了仙羅宇這麼久,耗去了女子最美好的時光,自然對仙羅宇來說不是一般紅顏知己能比擬的。
“竟然是晨語,晨語,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這時晨語走進書房,看著仙羅宇,目光堅定,道:“因為我愛王爺,為了王爺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王爺心裡疑心雲月,想殺雲月,但是王爺不能,那麼就讓奴婢去做好了,若是府內女眷之間的嫉妒致使的傷亡,即便是皇上也不能說什麼。”
“荒唐!本王留著她自然有我的用意,你知不知道,你自作主張的行動會給本王帶來多大的麻煩,皇帝賜下的秀女在我烈焰城內,眾目睽睽之下遇險,本王不給雲月一個交代,也要給皇帝、給烈焰城內百姓一個交代,你要本王如何處置。”
“王爺不必為難,晨語之命微不足道,不過一死而已。”
“唉!退下吧。”仙羅宇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要晨語離開。
“王爺!”
“退下,今天的事誰都不要提起,一切本王自有主張。”
“是,晨語告退。”晨語福了福身,進退有度,依然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