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周所有人都被雲月的悲傷感染,沉默不語,因此,花小七的聲音十分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中,不同的人見到花小七,卻有相同的反應,拿起武器,警戒起來,畢竟他是在任何人都沒發覺的情況下出現的,只是紫依然愧疚地看著雲月的喃喃自語。
臉上依然笑意未減,環視一週,也觀察了一週,然後,花小七拔出劍,殺氣逼人,可怕的是,笑意依然未減,一步步逼近身上沾染血跡的紫:“是你傷了BOSS抱的那個人?呵呵,因為你讓BOSS傷心了,所以現在,”花小七在瞬間斂去笑意,“我要——斬殺你。”
就在花小七距離紫只有幾步的時候,雲月放下治療完畢的仙羅宇,取出一把劍,指向了花小七:“だめですよ(不可以哦)。”
花小七很不理解雲月的動作,問道:“BOSS!なぜ(為什麼)?”
雲月衝著花小七淡淡地笑著,緩緩答道:“他是我醒來後第一眼看到人。”
聽到雲月的話後,花小七不可置信地看了紫,又看了看用劍指著自己的雲月,然後咬了咬唇,好像不得不相信般,十分不甘的收起劍,單膝向紫跪下:“小七無禮了,請原諒。”
花小七的舉動到讓紫摸不著頭腦:“你這是……?”
“在下花小七,為BOSS的七殺劍之七,雙劍,比翼雙飛。”
雲月破天荒地不去理會紫的疑問,見花小七收了比翼雙飛,於是自己手中的比翼雙飛的另一把,也化為煙塵般消失,轉身,說:“小七,現在我要一個人靜一靜,別跟來。”
“是。”
“喂,雲月!”
既是擔心,又有對目前的狀況的疑問,紫正欲攔下雲月,卻被花小七制止住。只見花小七抬起下巴,一副很高傲的樣子,說:“BOSS說了,他要一個人,所以啊,請您回家等候,有什麼疑問,儘管問小七就是了,小七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了不該說的以外。
在雲月消失在眾人眼中之時,花小七轉身,雙手捉緊紫的衣領,其他六色正在捆綁仙羅宇同暗影,待黃帝發落,沒人能想得到花小七會這麼做,正要做什麼的時候,花小七沒有任何停頓地、憤怒地、悲傷地,訴說著:
“你為什麼要殺他,你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以這種方式殺他,你們黃帝給他三尺白綾也好,一杯毒酒也罷,都隨你們,黃帝是要兄弟兄弟相殘還是除去政敵,都隨你們,能不能不要把Boss也牽扯進來,你知不知道,Boss差一點就死掉了,若非朔月少爺命令Boss不許死,設下眾多延續Boss生命的法陣,Boss今天也就不會在這個地方了,你知不知道,Boss那時一點求生意志都沒有。
可是你,可是你,為什麼要讓Boss想起來,他好不容易才忘記了,你可知我們費了多少靈力,才讓他忘記那個人,那人是Boss連忘記都會心痛人啊,你不是他的下屬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傷害他!”
……
雲月靜靜地,漫無目的地,想當然地走,走到森林深處,直到再走不動為止,就地躺下,看著天空。
“天空……好藍啊,一如那一天一般,藍得耀眼,藍得……讓人覺得火大。”
作者有話要說:
☆、25 尾聲
雲月又一次躺在太子殿的床上,只是這一次在身邊照顧的是花小七。仙羅宇坐在床邊,削著梨子,技術還不錯。
“九弟被我發配去戍守邊疆去了,暗影,現在叫千影,也不必再隱藏自己,只是他是九弟的守護聖獸,所以一直跟著九弟,然後晨語也跟著去了邊疆,我想著九弟身邊怎麼都需要個女人照顧著,所以準了。
太醫說晨語懷孕了,等孩子長大後,我再把他接回來繼承九弟的王位,烈王府我也給他留著呢,這個安排你滿意嗎?”
雲月一邊喝著花小七遞過來的酒,一邊聽著,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對於仙瑾瑜遞過來的梨子,倒是沒有拒絕,兩人之間沉默一會兒,雲月慢慢地,問:
“你知不知道我名字的由來?”
仙瑾瑜此時只能搖頭。倒是雲月自嘲地笑笑,說:
“是我糊塗了,你怎麼會知道呢,我這個名字,是朔取的,他是我的哥哥,先於我被父親收養,是父親喜歡的人,才收養的人。
父親為了在本家佔有一席之地,總是要進行些暗中行動,盜取些商業機密,連自己本家的商業機密都會盜取,做這些事是需要人的,於是父親組建了一個虛假的家庭,家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