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的上前去將白惜染給推回試衣間去。
在白惜染看來穿抹胸等於穿吊帶,可是在司馬玉軒眼中那就是傷風敗俗問題。
“表哥,你狗拿耗子!”白惜染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她可沒有忘記剛才他眼中的驚豔之色。
“表哥我不捉耗子,我不是貓!”司馬玉軒這廝被美色所迷,這不,他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子來,唇角一勾,笑道。
“誰說你是貓了,我覺得你多管閒事!”白惜染不悅的反駁他。
“惜染表妹,你答應我,你以後別穿這衣服給別人看好嗎?是女的也不行。”司馬玉軒的眸底劃過一抹幽深,該死的,門外的女掌櫃肯定也瞧見了惜染表妹抹胸下稍稍露出的溝兒。
“為什麼?為什麼女的也不行?表哥,你……你不僅管的太寬,而且還很霸道!”白惜染白了他一眼,接著落落大方的在他眼前將雪白色薄紗雲羅裳重新穿上。
“白惜染,你……你難道真的不懂我對你的情意嗎?”司馬玉軒眼光灼灼的盯著她,還一手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軟綿綿的研磨了下,看著那半截似玉般晶瑩潔白的手腕,輕輕的撫著,低下頭在她那柔若無骨的手腕間落下一吻。
白惜染並未答話,只是心中苦笑,司馬玉軒啊司馬玉軒,你和白惜舞的婚約還沒有完全解除呢,她可不想當第三者。
不過,吻手就當是現代西方的禮節好了,這樣一想,她面色微笑,反而心中坦蕩了。
白惜染垂眸看著眼前烏黑似絲緞般的長髮下,那飽滿光潔的額頭,纖長濃密的羽睫如蝶翼一般輕輕的拂過她的手腕,正想阻止呢,不想司馬玉軒直接將俊臉埋在了她的掌心,灼熱的呼吸在掌心引起一陣酥麻之感。
白惜染好奇怪自己竟然對他這樣的碰觸一點也不討厭,她是不是太花心了?賣糕的,她到底有幾顆心?
“那個……表哥,我覺得就買這件了,有什麼事情,我們等下再說吧。”白惜染說完這話,馬上抽出了小手,她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