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露,一人一瓶。”司馬玉軒這廝早有準備,將手裡兩瓶凝香露丟給了兩個丫頭。
“五小姐?”她們自然問可以收下嗎?
“都拿著下去吧。”白惜染知道司馬玉軒有備而來,定然是有事找她。
“嘻嘻,謝謝表少爺。”千尋笑眯眯的說道。
“表少爺,謝謝了,你真大方。”弄影很開心,這凝香露可是好東西。
司馬玉軒的紅唇此刻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你們喜歡才好呢,嘿嘿。”
“表哥,你這樣會寵壞她們的。”白惜染望著她們走出廚房口,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我只會寵你。”司馬玉軒利落的揚手一揮掌風,那廚房的門自個兒關上了。
“染兒,多日不見,我快想死你了!”他用深情的眼神凝視著她,這還不夠,他那性感優美的薄唇就這麼覆蓋了上去,真是飢渴,一吸上來就跟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看著甘泉一樣,這不要命的親法,也不怕氣喘不過來。
親的胸口都開始發悶了,司馬玉軒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嘴,臉漲得通紅,喘著粗氣。
“司馬玉軒!這還在用膳呢!再說我已經許了人家了!我們不可以!”白惜染惱怒的訓斥他。
“不可以?那這是什麼?你當我是傻子嗎?”司馬玉軒本來想著放開白惜染的,可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時,他再也忍不住咆哮了。
“這……這是蚊子咬的!對,就是蚊子咬的!”白惜染很沒骨氣的撒謊道。
“是曹亦宸嗎?是不是他?我去找他算賬去!”司馬玉軒一想到心愛的女子被別的男人種了草莓,更是氣得肝火上湧了。
“別,你別衝動,這事兒和曹亦宸沒有關係。”白惜染趕緊起身伸手拉住他,可別去曹家鬧,不然以後退婚就難了。
“那……那我在你心裡是什麼?”司馬玉軒眼神痛苦的看著白惜染問道。
“表哥。”白惜染說道。
“只是表哥嗎?”司馬玉軒不敢相信之前還對自己溫柔如水的女子,如今怎麼似換了一個人。
“嗯。”白惜染點點頭,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不,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必須,而且就是現在!”司馬玉軒俊臉陰鷙的看向她。
“你走,滾!”白惜染力氣很大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我不滾,我愛你,我愛你啊,表妹,我為了你,已經和白惜舞退婚了,你還要我怎樣?你為什麼可以讓別的男人吻你,為什麼?還是說……還是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司馬玉軒被她氣得口不擇言,出口辱罵道。
“司馬玉軒,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和你無關!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和你不可能!滾!我這竹院不歡迎你!”白惜染冷冰冰的眼神似十二月的冰凌一般直直的射向他,讓他的心一寸寸的痛,呼吸困難,臉色倏然變得鐵青。
“不歡迎是嗎?”司馬玉軒使出蠻力禁錮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耳邊呵氣如蘭。“表妹,你若是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不過,死之前,你得給我一個難忘的回憶。”他的笑容陰森森的可怕。
白惜染急忙使出內力,震開他的懷抱。
不過,司馬玉軒是誰啊,他本就內力比白惜染高,而且白惜染白天還損了七分內力呢,那更是天差地別呢,這不,白惜染被司馬玉軒給抓住了柔軟的豐腴身姿。
廚房有寬大的橢圓形的水缸,裡面正好有之前千尋燒好的熱水準備讓白惜染晚上沐浴用的。
司馬玉軒瞄到那大水缸,一氣之下,將白惜染扔進了大水缸。
“你……你想幹嘛?”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大概就是這理兒了吧。
“我……我不想幹嘛?我今日一定要得了你的身子。”司馬玉軒的確有憤怒的理由,你想啊,他心心念唸的女子竟然冷言冷語對他也就罷了,竟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亂搞。
當然司馬玉軒潛意識裡認為白惜染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麼氣,這麼的憤怒。
“水溫還好,自然是我倆洗鴛鴦浴嘍!”司馬玉軒已經開始脫他的衣裳了。
“這兒是廚房,你一定是瘋了!”白惜染想要爬出來。
“染兒,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司馬玉軒扯唇笑道。
“不,不,不可以。你這個惡魔!”白惜染雙手用力推開他。
“不要看我的樣子像惡魔,如今,我是被你逼成了惡魔。”司馬玉軒怒吼道。
此刻脫光光的他,身材比例非常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