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子動靜都沒有了。
“媽媽,你們群芳閣就是這麼待客的呀?”紅衣公子抬腳跨國熊老三的身體,隨手拿出一張銀票在鴇母眼前晃了晃。
哎喲媽呀,那可是百兩的銀票!鴇母的眼神立即從紅衣公子的俏臉上轉移到了銀票上,笑容越發的燦爛了:“公子恕罪公子恕罪!這熊老三向來蠢笨如豬,我代他跟二位賠罪了。”
紅衣公子哼了一聲,聽著像是不滿,又像是默許,在鴇母稍微怔愣的瞬間,紅衣公子就徑直上了樓·手上還拉著那冷冰冰的黑衣少年。
“半個時辰後,叫人送熱水來。”清亮而文雅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接著便是啪的一關門聲。
鴇母摟著懷裡的銀票傻了:這這這,這兩位俊俏公子,原來竟是斷袖?長得那般好模樣,可真是暴殄天物!
這二人自然就是女扮男裝的千卉蘭和她的雲弟尚雲帆·也不知千卉蘭用了什麼手法,雖然本人依舊俊美妖異,卻是叫閱人無數的鴇母竟然沒有認出她的真身。
隨便找了間沒人的屋子,千卉蘭拉著尚雲帆進了屋,便隨手反鎖了門,才扭腰擺臀笑道:“看那鴇母的傻樣,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怕是把我當成難得的恩客了呢!”
尚雲帆竟是一副怕汙了眼睛的模樣轉過了臉去,嫌棄的道:“女扮男裝逛青樓,也就是千面女王才能做出來的事情了!好人家的女子,誰會跟你一樣沒規矩!”
只話才出口,尚雲帆就意識到了不妥,略帶幾分忐忑的看了千卉蘭一眼,似乎想要解釋,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千卉蘭並未惱怒,只是眼波流轉之間,露出一點點受傷之色來,隨後便換上了一副笑臉:“你說的極是呢,若是尋常女子,怕是都進不了這個門。”
一般來說,大部分姑娘的女扮男裝都是失敗的,因為男子和女子的差別並不僅僅在於衣飾髮型,身高體型,而在於那舉手投足之間的細節。
很多姑娘即使外表像個男人,可行止間仍舊是女子做派,也難怪被人一眼看穿了。
千卉蘭當然有這個資本自豪,她千面女王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除了乖戾的性子和不凡的蠱術之外,最拿手的便是這易容化妝之術。
便是那人高馬大的熊老三,一盞茶後也能給你再變出一個來。
千卉蘭笑著打量了尚雲帆一回,卻是立即轉了態度道:“好了,別磨磨蹭蹭跟個小姑娘似的,脫衣服。”
一個美麗的女子這般乾脆毫不扭捏的命令一個男子脫衣服,有沒有人會想歪?答案是,有的,這邊是他們為何要到青樓來的緣故。
尚雲帆眼皮子跳了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他仍舊無法適應這女子的行事作風,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身為女子的羞澀麼?
“還愣著作甚,脫啊。”見尚雲帆不動彈,千卉蘭不耐煩了·“好歹是個大男人,脫個衣服而已,用得著這般扭扭捏捏麼?又不怕失了貞節!”
尚雲帆被這般一激,立刻便脫個精光·只保留了胯間那一條白色的小褲衩,看著千卉蘭那的煙波,尚雲帆頓覺腿邊涼颼颼的,有種被人佔了便宜的感覺。
“不就是個童子雞麼,有什麼稀罕的,老孃用過的多了去了。”千卉蘭說著,突然抬手極其惡劣的在尚雲帆屁股上拍了一掌·末了還捏了捏。
尚雲帆臉漲的通紅,立即就跳了開去,瞪眼道:“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呀?”千卉蘭翹起一根纖細玉指劃過秀眉,笑意中帶了幾分邪氣:“小子,姐姐至今沒有動你,你知足吧。”說罷便抬手拍了拍尚雲帆的臉頰,冷道:“去床上趴下。”
不多時·那房間裡便傳出來了極為誘人的男子呻吟聲,似是極致的痛楚和極致的歡愉夾雜著,就好像是有小貓爪子在心口撓一般·把人癢癢的不行。
鴇母蹲在門口也是聽得臉紅心跳,不多時便捂著胸口走了開去,嘴裡還不停唸叨著:果然是斷袖啊,可惜了······
要知道,像這種優質資源,姐兒們便是倒貼陪睡也都是心甘情願的呢,奈何人家不稀罕!
兩人要了三回熱水,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安靜下來,沒了那**蝕骨的呻吟聲,樓子裡的男男女女總算可以安生的再睡一會兒了。
傍晚十分·群芳閣的燈籠便亮了起來,從大門一直掛到了天邊,生生用燈籠給堆出了紙醉金迷的氣氛,睡飽了的男男女女都堆起了笑容在人群中穿梭,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鬮。
走廊盡頭的房間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略帶疲憊的眼睛來·隨後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