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說,愚叔的年齡實在太大些了,否則,也會動心,賢侄若能設法把她弄到手,那你這一生將是無往不利了,無事不成了,你究竟想是不想?”
“想啊!怎麼不想。”黃琦苦笑道:“問題是如何與她接近,如果顯得勉強,必會使她生疑,怎麼想個法子,既要不落痕跡,也要不太俗氣。”
傅銓笑道;“這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過,還得要快一點,否則,別人已經去遠了,你再有法子也無處使了。”
黃琦似是突然想起一事,問道:“金老前輩呢?怎麼沒在?”虯髯蒼龍鮑金城道:“他回祁連山為他師父護法去了。”
黃琦心頭驚得一跳道:
“這麼說來,金壇主已經和嶽騰交過手啦,勝敗如何?”
鮑金城搖搖手道:“據常香主與龐堂主兩人說,嶽騰那小子始終都沒還手,而且還喊金壇主為賢侄,這個,老夫就不懂了。”
黃琦暗暗一驚:糟糕,心說:金鼎全這一返山,與他師父——烈火神君會面以後,將來返回天龍教時,哪能再容得下我,一氣之下不扭斷我的脖子才怪,看來我得避避風頭,遠行一趟才好,忽然心頭一亮,抬頭望著傅銓笑道:“晚輩想尾隨他們而去,在路上邊走邊想法子,可是晚輩想出法子以後,而需要貴教的人協助,與他們怎麼聯絡呢?”
傅銓點頭道:“這事請賢侄放心,愚叔可以通知各地分堂,就說你已榮膺本教巡監,受命各地私訪如有需要,各處分堂任憑差遣,若有重大事情,可利用分堂飛鴿傳書,向總壇報告,愚叔就馬上調派人手,前往支援。”
黃琦得意一笑道:“晚輩現在心中已略有腹案,成功的希望有八成以上,如果真能成功,最遲明年春天,即可將他兩人引入教中。”傅銓一陣驚喜道:“啊!這麼快,有什麼腹案可否說來聽聽?”
黃琦搖搖頭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人性總有弱點,只要針對對方人性上的弱點進攻,自然是最好的捷徑,晚輩這個腹案,也還沒有完全成熟,暫時不以說得出口。”“好!”傅銓點頭笑道:“老夫信得過你就是,來祝你成功。”黃琦滿飲一杯以後,望著鮑金城道:“老前輩,晚輩有一句話不知是否能說?”
銀扇書生黃琦笑道:“真的!那我就直說了,金壇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