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敢栽贓陷害我的朋友,我一定第一時間讓這條錄音出現在網路上!”
陳雄愣了愣,有些疑惑的道:“就這麼簡單?”
林萍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瞪了陳雄一眼,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
立在原地的陳雄現在恨不的將這個臭娘們兒扒光衣服遊街示眾,她手裡的那隻手機對自己來說就等於是一顆定時炸彈,不過這只是其一,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臭娘們兒竟然幫著那個小子,要知道那個小子可是自己刻骨銘心的仇人,他的外甥此時連屍骨都還未找到!
“自己找死,別怪我陳雄心狠手辣!”
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和自己的外甥,一股恨意直衝頭頂,陳雄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姓蕭的,我陳雄不讓你跪在地上求我我就不姓陳!”
薛雷和唐風二人及他們手下的弟兄很順利的被保出,蕭逸將一切功勞都歸在魏永頭上,頓時讓他在風雷二堂的印象中好感倍增,魏永順水推舟,搭設宴席,為二堂的兄弟接風,同時親自將二堂的兄弟送出益都地區,與薛雷和唐風的關係更進了一大步。
而蕭逸,自從處理完風雷二堂的事後,便一言不發的呆在別墅三樓自己的臥室裡,一連幾天,除了吃飯和一些會里的事以外幾乎沒有下過樓,話少之又少,笑容就更是直接消失了一樣。
蕭逸的狀況讓趙志東幾人摸不著頭腦,每次想詢問都被蕭逸堵回,最後打電話問了魏永,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魏永的別墅內,花錯等人聚在一樓大廳,自從魏永成為紅幫堂主後,也便搬出了別墅,住到自己的堂口附近去了,這間別墅也便真正意義上成為了血狼幫的“公共場合”。
“怎麼辦怎麼辦,這該怎麼辦啊,真是急死我了!”郭二一面嘟嚷著,一面在大廳內快步的走來走去。
“小豆芽,你能不能消停會兒,頭都被你晃暈了!”趙志東同樣為蕭逸的事急的焦頭爛額,蕭逸此時的狀況,不僅僅是關乎他個人問題,更是關乎道血狼發展的大局,作為血狼幫的高層,幾人不得不為這事傷透了腦筋。
花錯倒是一臉的不在乎,斜仰在沙發上,大大咧咧說道:“不就是個女人麼,就像一件衣服一樣,穿膩了就扔了……”
花錯話未說完,便被一旁的唐月狠狠踢了一腳,一雙杏眼瞪著花錯道:“對,女人是衣服,那你有本事別穿啊,你就每天光著身子出去啊!”
花錯連忙辯解道:“我又沒說不穿衣服,我說的是不穿同一件衣服,你看我,衣服不是每天都在換啊!”
“你……”唐月被花錯的這番詭辯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趙志東忽然起聲大喝道:“夠了!現在我們的處境本來就在風口lang尖上,蕭哥又是如此狀態,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
說著,狠狠將衣襬一揮,轉身快步走出了別墅。
剩下幾人傻愣在別墅內,倒不是為趙志東的怒斥而生氣,而是因為趙志東從未如此對他們發過脾氣,雖然他平時愛開玩笑,但對自己人還真沒什麼脾氣,有回郭二大清早的衝進他臥室對著他潑了一盆冷水,他都沒有發過如此大的火。
幾人對視一眼,郭二道:“得,這小子辣椒吃多了,肝火旺盛。”
花錯揉了揉太陽穴,道:“事兒要麼不來,要麼來一堆。”
唐月嘆了口氣道:“這段時間煩心事的確是夠多的,你們都是他兄弟,出去看看他吧。”
郭二撇了撇嘴道:“我可不行,那小子一看見我,保準起到火上澆油的效果。”說著,看向一旁的花錯。
花錯連忙擺著手道:“別看我,你們知道的,安慰人我可不行。”
說畢,兩人一齊看向唐月。
唐月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真想不通你們男人,學會安慰別人會死啊,算了,還是我去看看吧。”
蕭逸等人所在的這片別墅區名為水岸花城,顧名思義,別墅的旁邊有著一片巨大的人工湖。
趙志東蹲坐在湖堤上,看著偶爾掠過湖面的白色水鳥,旁邊散落著幾個菸頭,他也想不通,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如此失態,血狼幫的處境,和蕭逸的情況,也是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吧!
“一個人發呆呢。”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趙志東扭頭看著唐月,硬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沒事,就是想一個人呆會兒。”
唐月走上前去,掏出紙巾墊在趙志東旁邊,曲著兩條修長的雙腿坐了下來。
“在我的家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