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便將四散飛出的蹄膀大部分攬下,與此同時,蕭逸也動了,他並沒有直接向豬王發起攻擊,而是騰空一腳,準確的踢在豬王一隻攬滿蹄膀的手腕上。
大堆蹄膀頓時再次脫手飛出,豬王嚎叫一聲,身形極不自然的一扭,拼命的向要將那堆閃著油光的蹄膀撈回來。
頂棚的透明亮瓦,柔和的陽光穿過,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微微閃了一下,快的讓人以為是幻覺。
豬王的手再次本能的有了動作,但這次的本能卻不是因為蹄膀,而是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傳來一陣劇痛。
“嗷!”
豬王發出一聲巨大的慘叫,震得天台的亮瓦頂棚直往下掉著殘渣和灰塵。
他一雙肥大的巨掌牢牢捂住自己圓滾滾的頭,指縫間汨汨的不斷向外噴湧著鮮血,知道又是一陣勁氣襲向他的咽喉,他才不得不放手去格擋。
他的手放開後,左眼眶上赫然插著一柄銀色小刀,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這血紅的光芒!
邪狼飛刀,例無虛發!
例無虛發的飛刀,射的準只是基礎,重要的是對轉瞬即逝的時機把握,方向,角度,對方短暫的鬆懈,光線,這些都是構成時機的重要因素。
原來就在剛才,蕭逸忽然發現自始自終都是他們在主動進攻,豬王卻是在一味的防守,即使是面對手下被自己一個個幹掉,眼淚閃著淚光都不輕易出擊。
蕭逸可以分析出,豬王的罩門一定是一股內氣,之所以不主動發起攻擊就是怕體內的這股內氣洩掉,曾在傭兵團,蕭逸有個朋友是氣功高手,他告訴蕭逸,再厲害的氣功高手都依賴著一口內氣,只要內氣洩掉,便不堪一擊。
在豬王全神貫注,內氣充足的情況下,蕭逸沒有十分的把握讓他的飛刀得手,所以便除此計謀,豬王的弱點就是太貪吃,對食物的依戀幾乎達到了病態的程度。
一個人若是不能克服自身的弱點,那這些弱點在關鍵時刻也許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豬王就是如此,對食物的病態依戀,讓他萬劫不復!
忽然間,幾道銀光閃過,豬王的另一隻眼睛突然也開始向外噴血,仔細看來,卻發現他的眼眶上又多了幾根極細的銀針。
一黑一白兩道電光直取豬王頸部兩側,一道電光為劃,一道電光為刺!
豬王洩掉了內氣,瞎了雙眼,不過他的一身神力依然未減,他那粗大的雙臂帶著肥厚的肉掌忽然張開,隨即狠狠向內合去。
他這是在同歸於盡,知道自己性命不保,所以對兩道致命的電光毫不理會,只求最後一擊能夠要了對手的命,和對手同歸於盡!
一切太過突然,這種拼命的攻擊,往往能夠讓對手猝不及防。
可是他現在的兩個對手,一個叫邪狼,一個叫花錯,一個曾經名動殺手界,一個現在風頭正勁!
一黑一白兩道電光突然撤去,蕭逸和花錯同時一個後空翻,與此同時,雙腿藉著後翻之力狠狠踹在豬王肥大的身軀上。
轟!
豬王的龐大的身軀吃力不住,轟然倒地。
蕭逸和花錯身形剛一穩下,卻又要向已經倒地的豬王發起新一輪的攻擊,他們可不會認為洩了氣的豬王能被自己一腳踹死。
只是,他們卻忽然愣了,因為倒地的豬王忽然沒了動靜,只是嘴裡往外大口的湧出一股股黑血。
一張臉突然從豬王的肩膀後面探了出來,這張臉在笑,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燦爛。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本田和現代
“在西郊……沒人能欺負我……”
毛哥一輩子沒有離開過西郊,在西郊是個人見人恨的混子,他引以為豪的,可能就是他臨終前說的這句話。
胖子倒下時,他拿起了被打落在地上的剔骨尖刀,不消用力,只是輕輕豎起便可,豬王五百斤以上的龐大身軀砸下,尖刀刺穿了他的心臟,可他那沉重的軀體同樣將毛哥砸成了肉餅。
花錯將唐月扶起:“你的銀針讓我大開眼界。”
唐月虛弱的笑了笑,“你的刀同樣快得讓我吃驚。”
蕭逸聳了聳肩,“如果你們繼續互相吹捧下去的話,敵人援兵的速度同樣會讓我們大開眼界,花錯,背上唐月,撤!”
花錯嘟了嘟嘴,“為什麼是我揹她?”
蕭逸道:“因為你們是‘情侶’”
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花錯揹著唐月無奈的笑笑:“敵人援兵速度確實快的讓**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