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進入傭兵團,打了十三年的仗,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次數連蕭逸都記不清了,身子哪兒還能完好無損?也是蕭逸運氣好,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都是橫七豎八的傷痕,刀傷,炸傷,特別是肚子,數次被子彈打了個貫通,也是蕭逸命大,換做常人早不知道死了幾次,從小被狼養大的蕭逸體質自是普通人無法相比的。
就在蕭逸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的時候,楊雪忽然開口道:“嗯,我知道了,蕭逸,對不起,老師剛才不該有那樣的反應,我知道,那場自然災害對你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是你一定要堅強……”
蕭逸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是他的那張身份證上的地址幫了他,楊雪卻是將他身上的傷和那場巨大的自然災害聯想到了一起,只是楊雪也有些單純,這橫七豎八的傷痕一看就是新老交替,而且形狀都有規律,仔細想來會有不少的破綻,只是楊雪卻沒有想太多,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身世可憐的大男孩,眼裡滿是憐憫。
感受著肚子上的冰涼,隨即又是綢緞般帶著溫柔的絲滑,看著楊雪認真的給自己擦藥,蕭逸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巨大的王八蛋,怎會對一個如此溫柔,如此善良的女老師起了邪念呢!
蕭逸一面在心裡暗罵著自己,一面死死盯著楊雪由於微微俯身,領口中露出的那一抹隱約的雪白,卻是祈禱著楊雪快些將藥擦好,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無恥的反應,幸虧今天穿的是寬大的牛仔褲,不然就慘了,縱是如此,也還能隱隱的發現一些端倪,只是楊雪認真的為蕭逸擦這藥,這才沒注意到。
“楊老師,我感覺不疼了,不擦了吧。”
蕭逸說這話的時候心在滴血,他多麼希望楊雪一直這樣在自己的肚子上擦上個一年半載的,只不過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有著自己的底線和原則,**強不等於**氾濫,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就如多情和濫情的區別。
“不行,這藥必須要多擦一會兒,才能滲到肌肉裡,你現在是感覺沒事了,不過落下病根可不好。”楊雪一面說著,一面繼續溫柔的在蕭逸肚子上摩挲著。
片刻後,終於到了說明書上的規定時間,楊雪才說道:“嗯,已經按照說明書上寫的,擦滿五分鐘了,回去休息下應該不會有事。”
蕭逸聞言,懸掛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可是剛松下氣來,臉卻瞬間漲的通紅,因為他感覺道,他的某個早已無恥的有了巨大反應的部位,被碰了一下。
原來楊雪抹了一會兒藥,感覺手肘有些痠麻,結束的時候手臂自然的往下沉了一下,卻是感覺自己的手臂觸碰到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楊雪雖然從未經人事,但畢竟已經二十五歲了,對這些哪裡還會不懂,當下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碰到的是什麼東西。
“啊!”楊雪大叫一聲,羞紅了臉,身子立即站起,低著頭一臉的尷尬。
蕭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鋼鐵般的臉皮竟然也紅了起來,二人就這樣沉默著,場面極為尷尬,最終還是蕭逸打破了沉寂。
“楊老師,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蕭逸有如蚊子般的低聲說道。
楊雪定了定心神,心裡雖是嬌羞不已,但卻是找不到發脾氣的理由,畢竟蕭逸也是成年人,有些反應是正常的,她也知道自己長的並不難看,但一張俏臉卻還是羞的通紅。
“沒,沒關係,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楊雪一面說著,連忙離去,卻因為心裡緊張還是什麼原因,轉身的時候鞋跟竟然不可思議的斷掉了,楊雪腳一歪,立即感到足踝傳來一陣劇痛,啊的低呼一聲,整個身子也背對著蕭逸倒了下去。
蕭逸本能的一把將楊雪抱住,卻是因為太過突然,剛要站起的身子卻又抱著楊雪坐了回去。
蕭逸心裡大呼不妙,因為他那某個部位又重新頂到了一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頂在了哪裡,最讓蕭逸想一頭撞死的時,他的雙手同時也各抓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
“老天,你收了我吧!”蕭逸將眼睛閉上,來了個鴕鳥精神,認為自己看不到,不管自己事。
楊雪的臉此刻紅的快滴出血來,先是感覺臀部被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頂住,緊接著便是胸前感覺一緊,想要起身,可是腳剛一用力,腳踝便又傳來一陣劇痛。
“手,你的手……”楊雪感覺快要哭了,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遭啊。
蕭逸此時才發現自己只顧著暗罵自己混蛋了,手卻忘了拿下來,此時兩手還各抓著一個團軟綿綿的大白兔,聞言後觸電一般連忙放開,只是身體卻依然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