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活躍於東南亞的僱傭兵便出現了一個人,綽號野狼,帶著他的僱傭軍團馳騁於傭兵界,讓無數敵人聞風喪膽,在僱傭兵界都知道著頭可怕的野狼是個華夏人。
喬老將軍和徐文龍這一輩子死忠於國家,從未乾過任何一件對不起國家的事,除了這件事以外。
因為整個華夏只有他們二人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他們從未向對方說起,他們知道那個活躍於東南亞的僱傭兵王野狼就是當初宣佈已被擊斃的蕭方!
他們可以為國家奉獻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但是這個秘密,他們卻對國家選擇了沉默,他們不僅忠,而且義,對生死兄弟的義!
多年以後,兄弟三人在東南亞的某個島上再次相聚,那次也是蕭方失蹤後的第一次相聚,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那一次,兄弟三人脫下了甲冑,光著膀子,就曾經在部隊裡的那樣,相擁著划拳喝酒,毫無保留的談天論地,蕭方在那次也無意之中提起自己收了一個義子,是個在狼窩裡長大的狼孩,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在傭兵界的影響力已經超過了自己。
作為一名在傭兵界叱吒風雲的兵王邪狼,華夏國的某些部門自然不會對其一無所知,只不過也只是瞭解傭兵界有這號人罷了,對於其它的卻是模糊不明。
“他在華夏黑道上的綽號叫做邪狼。”徐文龍緩緩開口說道,此時他已經確信大螢幕裡的這個年輕人就是邪狼,而且還是蕭方的義子邪狼。
“可是情報上說邪狼不是和蕭方一起死於那次傭兵團的戰鬥了麼?”喬老將軍緩緩說道。
“呵呵。”徐文龍笑了笑,“蕭方不是也早在他叛逃出軍營是就被擊斃了麼?”
“呵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喬老將軍笑著說道,只是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是苦笑還是高興。
深吸了口氣,喬老將軍將思緒拉回到現實,瞥了一眼大螢幕裡的年輕人,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大校道:“放他出來,讓他洗個澡吃頓飽飯,然後把他帶到我辦公室來,我要和他聊一聊。”
“是!”大校站直了身子,轉身便去安排,剛才喬老將軍和徐文龍所說的話絲毫不擔心被洩露出去,因為能陪著他們在監控室的人都是對他們死忠的心腹,即使丟掉性命也絕對不可能向外吐露半個字。
蕭逸這三個多月以來第一次看見了除自己以外的活人,也是第一次走出這個足以讓人不願回憶的小房間,但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歡喜,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一雙眼睛平靜如一潭湖水。
千百次的訓練和無數次和死神擦肩而過的經驗告訴他,最危險的時候往往不是看似兇險的時候,而是兇險剛剛結束的時刻,才是最危險的時段,對方將他放出,讓他吃飽飯洗熱水澡,絕對不是要討好他,這點蕭逸心裡十分清楚。
半個小時後,吃飽飯洗好澡的蕭逸被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裡,辦公室的擺設很簡單,但卻很乾淨,幾人講蕭逸帶進房間後便轉身離去關上了門。
“你就是蕭逸?”喬老將軍開口問道,整間辦公室此時就剩下他和徐文龍還有這名年輕人三個人。
“廢話。”蕭逸撇了一眼喬老將軍肩膀上的軍銜,嘀咕了一聲,對方大費周章的把他帶到這裡來,又關了他三個多月,不可能連他名字都還搞不清楚。
“呵呵,不錯,好膽色!”喬老將軍不僅沒有因為對方冒犯的話語而動怒,反而流露出讚賞之意。
“如果連這點膽色都沒有,這小子也不會在短短几年之間幹出那麼多驚天大事。”徐文龍打量著蕭逸,一雙眼睛滿是玩味。
雖然喬老將軍和徐文龍二人事先沒有預約好,但幾十年火海刀尖鍛造,讓二人在某些事情方面早就不需要用言語來交談,默契程度已形同一個整體。
他們知道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對眼前這個年輕人說出他們和蕭方之間的瓜葛,不管眼前這個年輕人最後真的是不是蕭方的那名義子,他們都不能感情用事,所以言談間也避免著這類話題,他們知道此時把這名年輕人帶到這裡的目的就等於是一場豪賭,如果出了一點差池,甚至能讓他們從雲端立即跌落道萬丈深淵。
“我膽子大不大我不知道,但面對兩個老頭,我還真找不出什麼害怕的理由。”蕭逸言語中帶著不屑,他從被帶到這裡便從未想過要活著出去,所以不管他面前此時坐的是將軍還是天王老子在他眼裡看來都一樣,沒什麼好怕的。
“可是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卻能一句話讓你生,一句話讓你死,也能一句話讓你生不如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