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終饒磊歷盡九九八十一難,終於抱的美人歸,贏的了這名校花的芳心。
和這名校花交往一年之後,在一次自己的生日宴會之後,饒磊第一次嚐到了人間那美妙之事,只不過過程卻有些曲折,整個晚上光是摸索探尋便用去了大半,因為那名外表看似放lang形骸的校花也是初嘗人事。
二人彼此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而且從那次以後,二人也只有過彼此,雖然在外界看來,一個放lang形骸,肯定不知道嘗過多少男人,一個有錢有位,必定玩過無數尤物,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只有過她,她也只有過他。
饒磊加入洪門後,二人便舉行了一場當時驚動了半個城市的婚禮,那個時候,饒磊剛好二十,女人剛滿十九,他們的年齡還未到合法婚姻年齡,但是他們不在乎,他們就想結婚,就想在一起,就想迫不及待的娶對方或是嫁給對方。
可是就在不久前,饒磊卻打碎了這個女人的頭,這個女人臨死的那一刻,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她寧願相信地球是方的,也不會相信這個她發誓要照顧一輩子的男人會動手殺他,饒磊從來捨不得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別說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可是最後卻要了她的命,她不相信,她不甘心。
“哇!”饒磊的嘴裡忽然湧出一口鮮血。
“磊哥,你怎麼了!”
機艙的客廳裡瞬間便湧進數名黑衣大漢,手裡拿著槍,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那名空姐聽到外邊有動靜,也走了出來,剛一走出,便看見一把黑洞洞的槍口便指著自己。
“臭**,你給磊哥喝的什麼,誰指使你的!”一名黑衣大漢對那名空姐怒目而視,這架飛機上,除了他們以外,唯一接觸過饒磊的就是這名空姐。
“我……我沒……”空姐嚇的花容失色。
“操!”黑衣大漢怒吼一聲,就要開槍。
“不關他的事。”饒磊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朝那名黑衣大漢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沒事。”
“可是磊哥,你……”眾黑衣人見蕭逸這個樣子,心裡直犯嘀咕,怎麼好端端就吐血了呢。
“下去!”饒磊加大的音量,眾黑衣人一哆嗦,便不再說什麼,迅速的退了下去。
“磊哥,我……”空姐站在饒磊前邊,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她心裡也大致清楚眼前的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年輕人身份,肯定不是普通的生意人,但剛才那個架勢,她卻是第一次經歷,平常這個年輕人都是對自己和和氣氣的。
“噢,沒事,是我自己弄的。”饒磊衝她擺擺手,“你先下去休息吧,不要想多了,這不關你的事。”饒磊的聲音又恢復了和氣。
“噢。”空姐依然心有餘悸,小聲道:“那您有事叫我。”說著,便轉身向自己的休息間走去。
“等一下。”饒磊忽然叫住她。
空姐心裡一緊,只感一股寒意從腳心湧起,只竄腦門,背心瞬間變得潮溼。
“剛才讓你受驚了,回去向財務多支五萬塊錢,算是對你的補償吧。”
空姐剛要拒絕,饒磊又擺擺手道:“這是你應該得的,還有,剛才的事,我希望你什麼也沒看見,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有好處。”
空姐剛掉下的心臟再次一緊,“知……知道了。”
饒磊將嘴角上的血漬擦淨,苦笑了一聲,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吐血,他幾乎不會為任何事和任何人流眼淚,從他記事的那天起,彷彿就從來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對他的人生來說,眼淚似乎是件不合適的裝飾品,沒有人會因為你的眼淚而同情你,也沒有人會因為你的眼淚而認為你善良。
他第一次吐血,是在他父母的葬禮上,就在他剛剛有賺錢的能力,過上好日子的時候,他的父母卻雙雙撒手人寰,從未過過一天好日子的二老,就在曙光即將來臨的頭一天離開了這個世界。
在父母的葬禮上,饒磊不僅沒有流淚,而且還始終保持著微笑,招呼著前來弔唁的賓客,只不過待賓客離去後,他一個人,在一間小屋子裡吐出一大口鮮血。
這次,是他第二次吐血,在影視作品中,又很多這樣因為悲痛而吐血的場景,但饒磊卻從來對之嗤之以鼻,那些導演和演員們永遠不會知道,會因為悲痛而吐血的,從來都不會動則哭哭鬧鬧,哭就是一種情緒的釋放,只有不會哭的人,將這種情緒一直壓在心底,最終才會爆發成鮮血噴湧出來。
饒磊深吸一口氣,閉了一會兒眼睛後,才輕輕摁下了茶几上的一個按鈕。
不到兩秒鐘,一個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