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憂民來到風沙幫總部外時,這裡已經被上萬的群眾給圍了起來,還有大批大批的群眾正朝這邊趕,這些群眾還表現的十分憤怒,買來了很多雞蛋,朝阿群跟老莊砸過來,搞的這周圍全部都是一股雞蛋的味道!
呂憂民身為草原首府,不管再怎麼痛恨阿群他們這些人,面對這種事情,群眾再憤怒,也不能不管。哪怕阿群跟老莊已經交代了他們的罪行,也必須由法律進行審判,不能讓群眾在過激的情況下,做出什麼犯法的事情。
而其他的高層成員也比呂憂民先趕了過來,但他們面對這些憤怒的群眾,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謂的權利,現在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華國有句老話說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尤其是現今的民心,如果你得不到,又坐在了這個位子上,自身也會有危險,上萬的群眾要打你,除非動用部隊來阻止,否則,治安全部出動也起不到作用!
“兩個無恥的東西,都要槍斃……”
“沒錯,做了這麼多對我們老百姓有害的事,依仗著手裡的權利為禍一方,必須要死……”
群眾繼續憤怒中,繼續砸雞蛋,草原省城的高層成員也已經看到了呂憂民,全部都跑了過來。
“呂首府,這下事情可鬧大了,你趕緊想辦法收場吧。”
事情又不是自己鬧出來的,平時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是首府,這讓呂憂民心裡很是不爽。
“你們可都是草原上的老班底了,我只是個新調來的,像這種事情,你們處理起來,好像比我更適合吧。”
呂憂民可不是個沒脾氣的主,軍人出身,脾氣再好,也好不到哪裡去。
“呂首府,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該不會跟我們鬥氣吧!再說了,阿群跟老莊可都是我們高層的成員,如果他們兩個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這些人,包括你在內,也不好跟上頭交代呀!”
“是呀,呂首府,現在不是計較那些小事的時候!就算不為阿群跟老莊,我們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將這件事解決,以免引起再大的動靜,發展成了暴動!”
呂憂民嘆了口氣,既然他來到了這裡,自然是要處理這件事的。只不過,該怎麼處理,從哪方面下手,他也沒想到!
“阿群跟老莊是被什麼人綁起來的?”
呂憂民看著被砸雞蛋的阿群跟老莊問道,還有他們帶過來的人,跟圍住他們的那些人。
“是風沙幫的人做的。”
“風沙幫?就是草原第一大幫派?”
“沒錯。風沙幫的幫主原本是覺遠,可具我們剛得到的訊息,不知道風沙幫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覺遠跟丁富貴都被人殺了,現在的風沙幫,是由一個原本的堂主,名叫葛通的傢伙做主。”
這個訊息,是唐逍遙故意叫人傳出去,讓他們這些人知道的。
“一個幫派,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應該綁了我們的人,還是法部跟治安的第一把手。你們誰認識那個什麼葛通,馬上給我聯絡他,就說我要見他。”
有呂憂民出這個頭,這些高層成員,也就是面具黨的成員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們心裡也清楚,既然葛通敢殺覺遠跟丁富貴,連大老闆派來的阿群跟老莊也被他給抓了,那恐怕是葛通的背後有人指使,否則,葛通區區一個堂主,憑什麼做到這一切!
“呂首府,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聯絡上了葛通。葛通說,如果你到了,就直接上去見他。”
呂憂民抬頭看了一眼這風沙幫總部,看到那風沙大廈四個字,不由的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堂堂一個首府,居然要親自去見一個幫派的混子,傳出去,真特麼的沒臉見人了!”
“呂首府,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那麼做什麼!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恐怕真要那個葛通出面解決才行。畢竟,覺遠跟丁富貴是他殺的,阿群跟老莊是他抓的,記者更是他叫過來的!”
呂憂民既然是軍人出身,自然不會怕進入一個風沙幫總部,這在他看來,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
“那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上去會會那個葛通。”
呂憂民的秘書也想跟著,卻被呂憂民給攔住了,說道:“你在這裡看著,有什麼事我會聯絡你,不用跟著我上去。”
“可是首府,您一個人上去我不放心呀。”
“哈哈,你我都是軍人,也執行過不少危險的任務,我呂憂民什麼時候怕過死了。”
秘書不接話,只是對呂憂民行了一個軍禮,再次證明,他們就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