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店面老闆。
“況老闆,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先不說我們之間的租房合同是有著法律效益的,現在就憑匿名者的投訴,說我買毒花,你就相信,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讓整個花市的人都跑到我這邊來了,這不是在故意壞我的名聲嗎。”
“紫羅蘭,我們協會也不會只憑借一份匿名信,就認定你種植毒花。先前,我們已經在你店裡找出了毒花的種子,你也是在場的,難道這都是假的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從小就愛養花,雖然是在孤兒院長大,可這些年來,我對於各類花種的瞭解,絕對不在任何人之下,包括你這位會長在內。試問,以我對花的瞭解,怎麼可能會犯下這種錯誤。如果我真種植毒花,又怎麼可能把毒花的種子放在自己店裡,這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
況老闆說道:“這樣的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們也給了你時間去調查。可都已經好幾天了,你只用一句欲加之罪來洗脫你自己的罪名,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我更無法跟大家交代。畢竟,我們協會的規矩立在那裡,你第一天來做生意的時候,我們也說的很清楚了,更在租房合同上註明了這點。”
紫羅蘭毫不在意道:“我想請問一下,況老闆,近幾年來,在這花市,誰的生意最好?”
況老闆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爽之意,但這種表情,被他們硬壓制了下來。
“不得不承認,這幾年來,你的生意是整個花市最好的。但這絕對不能構成你種植毒花的理由,難道因為你的生意好,就可以種植毒花害人嗎?”
“那我想再請問一下。你說我種植毒花,害了人,受害者在什麼地方,可否請出來跟我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