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太夫人提了,又是一個女兒,所以太夫人和李建安一定都會答應。
既然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那跑過來提前炫耀一番,即便是錯,也是錯在沒有和人事先通訊息上,算是小錯。而不能怪罪她一個撒謊欺騙的大罪。
她以為別人是答應了,偏偏太夫人和李建安其實都是反對的,只不過沒有把話挑開來說,就這樣陰錯陽差。
純歌就把這個猜測跟同媽媽講了講。
童媽媽卻不以為然道:“二夫人那樣精明的,怎會犯這樣的錯,指不定是覺得家裡不管如何都拿她一個寡婦沒法子,才不管不顧只圖心裡痛快呢。瞧瞧現下,差點把您害了,不也只能送到莊子上,還不是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否則國公爺就得落一個刻薄寡嫂,不顧兄弟情義的罪名。”
“有時候聰明人才會犯一般人都不會犯的錯誤。”純歌眼眸晶亮,閃爍著一絲興味的光芒。只說了一句這樣意味深長的話,就怎麼也不肯再說下去了。
童媽媽拿著沒法子,只好轉而又問起了簪子的事情。
“二夫人的事情我不參合,您好歹跟我說說為何要看這幾根簪子,省的我提心吊膽的,就怕又出了么蛾子。”
一說到簪子,純歌就正色起來,少了先前幾分闌珊樣子。
“你去問問王管事,咱們家裡是不是換了金店。”
家中事情,純歌向來喜歡沿用舊例。尤其是李家和外頭鋪子往來,純歌為了避嫌,更是不怎麼管。
本來李家內院每月的開支,都是從外院那邊撥過來的。
既然如此,純歌就更不喜歡操心。
這一回少見的問起這個,童媽媽就詫異道:“好端端的,您問這個做什麼。”
純歌眉梢輕輕蹙了蹙,“我遠遠看著就覺得這幾個丫頭拿出來的簪子沒有以往成色好。方才又看了看,覺得上頭的印跡也不太對。以前咱們家裡都是在和田記買的東西,這會兒瞧著卻像是溫家的招牌。”
和田記是老字號,還是皇商,溫家卻是近一年來才興起的。
童媽媽聞言也拿起來好奇的看了看,她不算是李家的丫鬟,是純歌念著情分特意接來養老的。又是上了年紀的人,平時府裡發月錢都是按照太夫人身邊的李媽媽來,頂的上一個姨娘。
童媽媽自然也就沒有見過丫鬟分例下的首飾東西,只不過和田記的印記還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一瞧之下,發現果然不是,就詫異道:“還真是換了。就是做的極像,若不仔仔細細看,真瞧不出來。”
正是因為這個,純歌才擔心。
“溫家是江南遷過來的富商,聽說這半年在京城裡到處走門路,想要奪了和田記專供皇家首飾的皇商名分。四夫人早早就跟我提過,還說溫家商行裡的東西貨真價實,金子成色都比別的地方好。”
話說到這兒,童媽媽再沒有什麼不明白的了。
這段時日,都是四夫人幫著料理中饋,也常常往梅香院來報報賬目。不過太夫人後來怕夫人累著了,就主動把事情擔了過去。但太夫人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哪能事無鉅細的料理事情。
本來也該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