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騰起來。
他們倆人是何時那般熟悉,楚沉江對她,又是存了什麼心思?
否則,為什麼會那麼全力的幫她?
甚至帶她離開皇宮?
想起前一晚,他那麼氣急敗壞的語氣,可是言語間分明全是關心。
難道音音答應,隨他出宮嗎?
想到這裡,他再也不能淡定下去。
即使知道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她沒有在他身邊,他便不能夠安心。
“如影,你馬上去宮外,打聽楚沉江的下落,音音一定是跟他在一起。”
立刻的,他便回身吩咐。
“是,屬下立刻去辦!”如影答應一聲,身形已然退至幾丈之外。
赫連夜微蹙眉尋思,以如影的身手,竟然也不是楚沉江的對手嗎?
罷了,他現在還不能親自去尋她。
宮中還有許多事情在等著他去做。
“隨形,隨我來書房,將冷宮中近來的情況說與我聽。”
這一次,他不僅要揪出邪王,還要讓父皇對於宮中曾經的妖言有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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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程音音和楚沉江已經再次回到了客棧中。
一進來,程音音便躲進了房中鼓搗起來。
楚沉江望著在自己面前緊閉的房門,很有種衝動,直接踹開。
程音音像是生了透視眼,涼涼的喊道:“我現在在脫衣服哦,楚大哥你想非禮勿視啊!”
楚沉江愣了一下,看著她的房門,眼神忽然就怔了一下。
下一秒鐘,即大步的向樓下走去。
“小二,來一壺酒,兩斤牛肉!”
大聲的吩咐一句,似是要讓房內的她聽到一般,但除了小二的應答,再也無人理他。
'111'【夜之音】楚師弟,你還是放不下…
“小二,來一壺酒,兩斤牛肉!”
大聲的吩咐一句,似是要讓房內的她聽到一般,但除了小二的應答,再也無人理他。
楚沉江不免鬱悶,一個人自斟自飲,不再理會她。
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拉著他在街上逛了那麼久,買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房裡。
算了,不理她,他還是想想,怎麼去救那些戲子吧?
以他一人之力,獨闖皇宮沒有問題。
可是在刑部大牢,還要救那麼多人,怎麼可能不被發現蹤跡?
事情太過棘手。
他想的入了迷,面前坐了一個人時,他才幡然警覺,手握劍柄。
卻見那人面色沉沉,深鎖著眉看他。
“楚師弟,你還是放不下嗎?”
楚沉江挑了挑眉,撇了撇嘴,並不很驚訝令狐沖會出現在他面前。
還是那麼嚴肅的老頭表情,一身紫衣。
他有時候真的是不明白,他這個師兄為什麼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循規蹈矩。
不想跟他說話,兀自灌了碗酒,放下碗時,眼睛卻忽然亮了一下。
以他一人之力不可,但是,他這個師兄可是不容小覷的。
論輕功,他比不上他,可是,他卻會一樣東西。
而那樣東西,正是之前,讓他鬱悶不已的。
程音音所說的,易容之術。
“令狐師兄,你能找到這裡,我的行蹤你可以說是一清二楚,那麼我做了什麼事,你肯定也是知道的了。”
難得的,他跟他客氣的說話,又召小二拿來一個碗,替他倒滿了酒。
令狐沖看著,眉頭卻忍不住鎖的更深。
自從下了山,他便不以自己是千絕派的人,更沒有再叫過他師兄。
現在這麼客氣……
他做了什麼事,他當然知道。
幾個月之前,他就奉了師命要來追拿他。
可是一來,他的輕功比不了這個師弟,也因為常常被他溜走。
'112'【夜之音】我便只能用強將你帶回
幾個月之前,他就奉了師命要來追拿他。
可是一來,他的輕功比不了這個師弟,也因為常常被他溜走。
二來,他其實想讓他在山下多行走動。
也許看慣了一些生老病死,他就會對那件事情忘懷。
屆時,就會自己回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