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吸入地黴味,楚玉咬牙切齒的,憤憤地道:“見過醉的,沒見過醉得這麼厲害的,怎麼弄也弄不醒。擺駕回府,明天再來!”
越捷飛“啊”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公主,不如這樣,您若是有什麼想問,不如把那小子弄回府裡去,等他醒來再問便可,這樣也省得您紆尊降貴再來一次。”這裡的環境實在是不怎麼樣。
楚玉愣了一下,隨即面上浮現一種有些奇怪的神情,她輕聲道:“不必。就讓他留在這裡吧。帶回府裡,恐怕反而不太好。”
說完。她也沒理會越捷飛地一頭霧水。便轉身走出這雜亂的巷子。
楚玉沒有上馬車,她順著彎曲的巷道慢慢走著。越捷飛不解其意,但是看楚玉的模樣,直覺的感到似乎不該發問,便駕著車一路跟隨,楚玉慢慢的走到了秦淮河畔,河水靜靜地流淌著,就連水面上的波紋,也是如此的溫柔與輕緩,好像不忍心傷害任何人與事物,可是又有誰知道,河底有多少的暗流,在湍急的激盪著呢?
楚玉才離開不久,一條白色的身影便出現在楚玉方才進入的房屋前,他鬆鬆地挽了一下寬大的衣袖,露出白皙潔淨的手腕,修長的手指按在門上,粗糙地木質刺著柔軟地指腹,容止緩緩地嘆了口氣,拉開門,進入。
見屋內的人在沉睡,他神情不變,只從懷中取出一隻藥瓶,拔開塞子在杜威鼻子下晃了晃,刺鼻地味道鑽入鼻子,尖銳地直刺連線腦海的神經,很快地令酒醉的人清醒,杜威迷迷糊糊的張開眼驚,不耐煩的嘟囔道:“是誰啊?”
容止微微一笑,柔聲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三四年前,公主府上發生的事?”
一提到公主府
全身打了一個激靈,當即清醒過來,他看清楚容止的有些困惑,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全身劇烈的發起抖來!
他的上下牙齒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