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到了洛陽城定居。
自然,這不是一對普通地父子,雖然就連做兒子的。都對父親的人品有些懷疑,可是對於父親的才能,他卻從來都很是佩服。
過不久,這對父子居住地地方。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位不速之客送來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請那個父親代為教導。只不過那女孩沒多久便被帶走了。只留下其中的男孩,與兒子一同長大。
那父親將自己的學識。毫無保留地教給那個男孩,甚至對其教導得比對自己的兒子更嚴格,更用心,那作為師兄地兒子是有些妒忌的,但是他並不是鑽牛角尖的人,偶爾妒嫉一下便又恢復如常。
隨著時光流逝,這一對師兄弟漸漸長大,他們年歲相差本不太多,又是師從一人,共同長大,彼此可以說是最親近的夥伴,卻也是最留意地對手。
人總是有比較之心的,這對師兄弟所學重合不少,因此便不時地以其中一項較量,各有勝負無數,並逐漸形成一個習慣,那便是凡是有什麼事要對方去做,便先比較一次勝負,敗者答應勝者在能力範圍內的一件事,這個不曾約定過地默契甚至直到現在都還存在著。
只是好景不長……
觀滄海頓了頓,忽而又輕柔微笑道:“其實好景已經很長,可是我每每回想,總是覺得不夠長地,後來,那個師弟與他地師父和師兄發生一些爭執,彼此不歡而散,那師弟去了他該去的地方,做了他該做地事,而那師兄和他的父親,則離開洛陽,前往江陵定居,又過了幾年,那父親死去,只留下那師兄一個人,獨自打著守孝的名義在江陵城外做那世外閒人。”
他說這話時,語調極為柔暖,雖然他雙眼為錦帶所蒙,可是楚玉相信,倘若他眼睛完好,目中的光芒必定是無比的懷念溫柔。
觀滄海淡淡道:“我說了這許多,你也該能猜出,那師兄便是我,而那師弟是容止,至於那與容止一同被帶來,又很快帶走的女孩兒,便是你今日瞧見的北魏太后馮亭。”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
臣民,南宋的不是,北魏的也不是,故而他言辭之間太后並無多少尊敬之意。
楚玉沉默許久,問道:“那你當初跟我說的,你是容止的仇人,是騙我的了?”
觀滄海微微一笑,道:“也不盡然,昔年我與容止決裂,他用毒傷了我的雙目,這些年來一直未能復原,也算是恩斷成仇,只不過,那馮亭,當初差一點兒便成了我的師妹,當初她著急頂替人進宮,沒來得及受我父親教導,我如今代父為師,幫她這一把,卻是與容止無關。”
雖然貴為太后,但是馮亭如今的處境並不怎麼好,她扶持先帝的兒子坐在皇位上,可是朝中卻有大臣手握重權跋扈專橫,想要真正將權力握在手中,只有先除去那權臣。
馮亭留皇帝在北魏首都平城那裡做幌子,自己卻千里迢迢南下洛陽,尋找到觀滄海,向他求助。
觀滄海早已打定主意不為任何人出仕,因此縱然馮亭以太后之尊前來邀請,他也僅只是代行師職,教導馮亭真正的權術手段和治國方略,讓她擁有自保甚至進一步掌控權力的機會。
這也是為什麼方才觀滄海說“她只能相信他”的原因。
觀滄海的解釋很詳細,很完整,也很長,說了整整的一路,將三人的關係說得分明,包括他原本是受何所託前來殺她,但是半途卻被容止阻了一阻,後來來到洛陽,又改變了主意在楚園旁住下。
楚玉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將觀滄海說出的訊息完全消化,這時候馬車已經行到她家門前停下。
觀滄海又是一笑,道:“回去吧,你的家人在等你,是他們今日來尋我,我才知道你消失不見的。”接著他便順理成章地想到了馮太后,前去要人。
楚玉卻有些躑躅,她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觀滄海靜待片刻,忍不住微笑道:“你還想知道,容止現在何處,對吧?”
楚玉輕聲道:“你應該知道,對不對?”不得不承認,這個名字,對她至今還存在著影響力,尤其在她知道是容止阻攔了觀滄海殺她之後。
今天第二更。
今天查了一下午的資料,始終木查到馮太后的真實確切的名字,手頭資料比較匱乏,《魏書》上就寫叫馮氏,其他記載上也多是以“馮太后”稱呼,百度上倒是有,但是卻是有好幾個名字
始終不確定哪個是真正正確的……網上有個名字是“馮有”,我感覺不好聽……既然不確定哪個是真的,我就乾脆自己瞎編了個……等日後發現真相,再慢慢改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