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為師一聲,九離洞天那麼大,你想我老人家滿世界抓瞎麼?”
原來他跟靈虛子商議完後馬上趕回李宏練劍之處,卻見人去山空,李宏又不知去向。
李宏嘿嘿直笑:“師父,我發現一個閉關的好地方,那地方十分合適我。”
靈石子詳細問明情況,點點頭:“不要小看我們九離門裡的靈獸,其實個個拿出去放到外面都是寶貝,就說你說的大小銀球吧,為師聽起來像是上古奇獸‘山紋甲’,只要進階到中階靈獸,一身鱗甲連上品靈器飛劍都穿不破,小心被人逮了去煉器!”
李宏伸了伸舌頭,進階到中階就連上品靈器飛劍都打不死它們,確實厲害!看來還是兩個活寶貝,以後更要小心看護。
想起來一事,他抓抓頭皮道:“師父,你乾脆給我介紹一下所有靈獸吧,我以後可能會經常跟靈獸混在一起。”
“現在不忙,以後要多向你嶽常子師父請教,他知道的比我更多。”靈石子眼睛一瞪,熟悉的兇光又出現了:“你小子吃著碗裡的看著鍋子裡!現在還是多想想大比的事。走!為師要考校你的劍法。”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李宏被靈石子操練苦了,全身上下不知捱了多少下,疼得他亂跳亂叫。
靈石子得意的笑:“還敢說我老人家不教你麼?還敢說我老人家忙忘性大麼……”他每說一句,“罡風列火劍”必定從促狹部位倏地透過李宏的靈宜防禦圈在李宏身上“輕輕”地“擦”一下。就這一下,凜冽劍氣直侵骨髓,奇痛無比,李宏總是覺得經脈一僵,一息之後才回復正常,然後又是“輕輕”的一“擦”……
靈石子用這種慘痛的方法讓李宏徹底練熟所有的劍法。
壞處顯而易見,好處卻也不小。李宏被打到皮滑,一開始怎麼也避不過,必定百發百中,只是漸漸的,李宏發現十次裡有一次打不到了,逐漸提升到五次。到最後,一百次裡只有十次才會碰到。
靈石子收了“罡風烈火劍”,滿意的道:“今天就練到這裡,休息吧。”
這時已是第二天傍晚。李宏足足**練了兩天一夜。回到綠樓,身心俱疲,他躺到臥室軟墊上就睡著了。
睡夢中,一絲絲的五彩靈氣從“乾坤夔”裡慢慢溢位,被李宏自動吸收進上丹田。一息九轉,化為淡金色的液體識力,以假丹為中心不緊不慢的旋轉著。
這團金色物事上方,月缺和靈宜也在跟著慢慢旋轉。幾絲金光慢慢從月缺裡面透出。月缺漸漸亮了起來,如同一彎金色的新月。
離火珠裡,天燭甦醒,他看著外面燦爛的金色新月,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不用多久李宏小子就會結金丹,嘿嘿,這是不是說——離老子真正復活又近了一步?”他翻了個身,五隻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龍爪伸了伸,又蜷縮成一團繼續進入他的“修煉”大覺中。
李宏則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騎龍上天,威武無比。那條龍,嗯,正是天燭。
********一覺醒來,李宏神清氣爽,昨天的疲勞完全消失。他打水洗臉。突然一隻小黃紙鳥撲騰著翅膀飛到他面前,鳥嘴裡傳出靈石子的聲音:“老六下來!師父我老人家已經等著了!”
李宏手一軟,水灑了滿地。
他又被狠狠操練了一天一夜。“水滴石穿”被他用到極致,終於靈石子再也突破不了靈宜的劍圈。除非靠他本身修為硬撼。
李宏嘴裡大叫不公平,其實心底卻暗歎實力的重要性。假丹和金丹,差的不僅僅是一級,簡直天差地別。
據說越修煉到後面這種差別越大。如果煉氣期和慎功期的差別就像小孩和大象,那麼假丹期和金丹期就像樓房和大山,而金丹期跟元嬰期卻像大山和太陽了。至於合道期,那已是比擬仙神的存在,是人間最強的強者。已經無法比喻,連元嬰期都差遠了,又是相差整整一個級數。
李宏暗自感嘆,一走神,又被靈石子教訓了一下。
靈石子這次卻沒有責備,收劍道:“你怕是累了。劍法就學到這裡,為師已是教無可教。剩下的就要靠你在實戰中自己慢慢領悟。”
兩人並肩朝飯廳走去。
踏進飯廳,卻看到稀奇一景。有個大漢正據案大嚼,旁邊圍了一圈好事弟子。他的個子足足是旁人兩倍,坐在那裡像堆啷伉小山,面前放著高高的大摞空瓷盤,比別**一圈的大頭正埋在盤子堆裡吃的不亦樂乎。
怎麼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正疑惑,那大漢抬起頭來,看到李宏和靈石子,不好意思的摸著腦瓜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