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一轉:“不過你還是必須隨傳隨到。現在先告訴為師,這最外面刻的是什麼陣法?我看這陣法好啊,似乎可以散去巨量陰力。”
“師父好眼光,”李宏高興的呵呵直笑,馬上送上一定高帽子給嶽常子:“這叫散靈陣,我自仙田裡得來的陣法圖形,剛才我突然想到了,煅燒陰丹後巨量陰力還是在裡面,如果在最外圍刻上小規模的散靈陣,自然可將多餘的陰力散去,這樣的話收屍瓶再不會爆炸了。”
“哈哈!原來是散靈陣,為師糊塗,居然沒想到這個!嗯,不過想到也沒用,為師沒有圖形,現在該小猴兒你告訴為我這散靈陣的詳細圖形了,可別藏著掖著!”嶽常子樂的哈哈大笑。
李宏在地上一筆筆劃出。不到畫完嶽常子已是明白了:“原來就跟聚靈陣反一反,哎,老夫我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啊!”
師徒同心其利斷金。這次整整煉了兩百個上品法器的收屍瓶,巡邏隊人手一隻,剩下的發給各長老和首座,李宏特地多給自己留了五隻,說是備用。
嶽常子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想問他跟楚曦到底如何了,卻終究沒問出口。那天在大殿李宏拒婚的時候他在場,心裡很明白李宏為人並不是像那天表現的那般冷血無情。
也許不過是小兩口子鬧彆扭……嶽常子想到這裡呵呵笑起來。
********蘊九子回山了,他成功抓到了俘虜。
深陷地底的器殿密室裡多了套刑訊工具。那妖人自抓回來後就被天外金精鐵鏈穿過雙側琵琶骨鎖在一隻大大的玄鐵架子上,四肢同時被釘住,陰丹也被蘊九子封住,身上還下了十七八種各種各樣的強烈猛藥——這卻是藥長老提供的,使那妖人神志始終迷迷糊糊,陰力半分提不上來。
無數重保險,妖人插翅也難飛,除非他們那個偃道魔君親自來救還會有那麼一點點脫困希望。
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妖人心裡也自明白萬無生理,稍微清醒點便想自殺。於是眾人只好又卸了他的下巴骨,使他想學凡人般嚼舌都不行——雖然不一定死得了。
準備好後,蘊九子、李宏、靈石子和嶽常子四人連同親自趕來的靈虛子,五人開啟禁制走進去。
已經被關了十天,這妖人雙目深陷,神色近乎痴呆。
蘊九子走過去,把下巴骨給他接上,掏出只小瓷瓶給他聞了聞,那妖人猛地一晃腦袋清醒過來,立刻大叫:“竟敢抓我!九離門的餘孽等著被我們魔祖收拾得片甲無存吧!”
李宏好整以暇的笑:“你是說偃道魔君?他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妖人露出駭然表情:“你是說宗主大人?竟敢提老祖名諱!你小子洗乾淨屁股等死吧!”
“我呸!”李宏大怒,衝上去揪住妖人衣襟,眼珠子一轉卻鬆開了,轉而抽起他琵琶骨上的兩根天外金精鐵鏈,笑得還很開心:“小爺我先讓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金精鐵鏈條從骨頭和肉裡抽過,嘎吱聲聽得人牙關發酸。
妖**聲慘叫起來,疼得不住扭動身子,但四肢俱是被尺長的玄鐵釘釘在玄鐵架上的,馬上觸動四肢傷口,疼得他竟然嗚嗚大哭起來,終於忍不住討饒:“停手停手!我招!”
“那最好了。”李宏陰惻惻笑道。
看著那“邪惡”的笑容,妖人倒抽一口冷氣,從此怕李宏怕得要死。
靈虛子四人肚子裡幾乎笑翻,正要如此!他們四人自恃身份不好酷刑折磨,由李宏來動手最好不過。
靈虛子緩緩走至妖人面前,正色道:“我是九離門掌門靈虛子。你自該知道我的身份和我說話的分量。如果你如實說出你知道的一切,我保證不殺你。”他頓了頓,驀然加重語氣:“如果你說謊,定讓你生死不能!”
李宏適時走上前,抬腳踩在妖人被釘在玄鐵釘上的一隻腳上,擺出恐嚇兇樣。
妖人勉強伸頭朝下看看,立刻雞啄米樣點頭:“一定如實一定如實,如有半句虛言不得好死!”又諂媚的朝靈虛子強笑道:“掌門大人,早就知道你是大好人,你的話我相信、絕對相信。我一定實話實說。”
“很好,你來問吧。”靈虛子轉向靈石子。
“你剛才說的魔祖是誰?”
“就是我們如意殿的魔祖啊,人稱雪魔老祖,但他喜歡別人叫他如意郎。”那妖人神色變得很古怪,眼神閃閃縮縮的。
如意郎?李宏一陣噁心,敢情是個兔兒爺?
靈石子呵呵笑了起來,拍拍妖人的臉道:“看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