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所有人的心底難以抹去!
而他們帶來的更是一種威懾,讓青牛鎮的人們心中敬畏的同時,不敢再像柳擎天一樣去隨意觸碰到那道………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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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郡城,南風家族,時間定格在南風術身死的一瞬間。
空曠巨大的廳堂之內,光線昏暗,廳堂的中央是一處圓形的岩石祭壇。
祭壇上方閃爍著微弱的熒光,三個白衣老者站在祭壇旁邊看著祭壇上方的畫面,臉色變得愈加難看。。。。。。
尤其是看到藍星冰蟾一口把南風術和他背後的漆黑釘子吞下之後,臉色變得難看到了極致,為首的老者更是雙目緊緊一縮,轉動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模糊的光幕中,藍星冰蟾停留在半空的身體忽然遠去,然後它碩大的暗金色眸子向著虛空的某個地方冷漠的一望!
“轟………”
祭壇上的光幕陡然爆開,下方站立的三個老者身體陡然僵硬,內心轟鳴巨響的同時,一股駭然猛地爆發。
“藍星冰蟾………!”
“它………在警告我們!”
為首的老者深吸口氣,平復內心的思緒,面色凝重,低聲傳出命令:“告訴南風家所有族人,從今天以後禁止踏入青牛鎮範圍半步!違令者逐出南風世家!………包括南風瑾!”
兩旁的白衣老者對視一眼,都看到心神之中的凝重之意,低聲應命。
良久之後,祭壇旁只剩一個白衣老者,他臉上的溝壑變得更深,用旁人聽不到的話語喃喃道:“那一脈,真的在那裡嗎?”
最後都化成一聲輕嘆,那裡不是他小小的南風家能夠有資格觸碰的。。。。。。
時光靜默,如流水一般無聲而逝。
青牛山山腰某一處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棟搭建在巨大的石塊上的木屋,石塊旁長著巨大的針葉松樹,蒼翠茂密的枝條遮蔽了大半間屋子。
此時正值黃昏,天邊的斜陽被綠色的松林阻擋,但是依舊有機率陽光灑落下來,帶著溫和的韻味。
空地是一片被風華的山石,石縫裡長著各種野花野草,給灰白的空地平添了些許生機。
一個黑衣少年站在山石空地上,雙腳開立,像是長在了巨石上,他的身體像是輕鬆一般挺直,手臂與地面齊平,手間端著一把黑色的長槍。
長槍長三丈三許,通體漆黑間有暗金色的紋路隱現,槍尖呈三角形,長足足半米有餘,寒光閃動間與槍體直接連線的沒有絲毫的縫隙,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渾然天成!
小屋門前的長凳上,一個長髮灰衣老者拿著一個酒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他旁邊的一個圓臉的小胖子雙手正捧著一個香氣四溢,色澤金黃的烤雞吃的正盡興。
正是寧凡,徐哲和王修遠三人!
空地巨石上的寧凡的黑髮已經溼透,貼在臉頰後背,額頭上佈滿豆大的汗珠,地上也已經溼了一片。
他的眼眸清亮中帶著執著,手臂細微的顫抖間全身的肌肉都在跟著發顫,緊接著就是潮水一般襲來的酸脹麻木,以及鋪天蓋地的疲憊。
“嗝………!”
小胖子徐哲起身,滿意的打了個飽嗝,一臉同情的對著遠處的少年喊道:“寧凡,該吃飯了。。。。。。”
他這一嗓子極為突兀,嚇得旁邊入神的老者猛然一個哆嗦,拿起手裡的酒壺就要去打小胖子的腦袋。
徐哲像個皮球,一下彈起,一溜煙的小跑的寧凡身邊,抱怨道:“寧凡,王老頭不教我真本事!還老是打我,虧我天天好酒好菜的伺候他,他不地道。。。。。。”
他說了半天見寧凡不理他,臉色一苦,自顧著走到木屋旁,對著正在喝酒的老者說道:“師傅!你讓寧凡整天拿個破槍杵在那像個二傻子似,幹嘛呢?人知道的,以為是在練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人點穴了呢!?
這都快半個月了,我看他除了面板黑了,連個鳥也沒有練出來。。。。。。!”
王修遠聽完徐哲的話語,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向著小胖子呵斥道:“你懂個屁!他這是在感受槍脈天勢,所謂人槍合一,所向無敵!天地自然,人槍合一,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寧凡這小子是真不錯!要天賦有天賦,要毅力有毅力!放心吧,再有半個月,不對,不出一個月他肯定會………成功的!”
王修身面色稍稍尷尬,然後繼續惡狠狠的對著徐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