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以去求證啊。
他俊朗的眉峰微挑,眼裡有些笑意。一會又忍住:“綠妃娘娘帶繩子,去東宮是為什麼?”
“呵呵,你沒聽說過我啊,我逃了好幾次了,都抓回來了。”我還以為我很出名呢,原來他不知道。
想著那時擄走他的衣服,他的狼狽,我忍不住大笑:“想笑就笑吧,反正我是糗事做多了。那一張字紙呢,你也不用認真去查,因為那是女人寫的,筆跡雖然效仿男子,但是收尾,還是急了些,圓柔而勁不足。人家不是約好了嗎?四月初五,半夜三更,木槿花旁邊相會,去看看,是否虛實不就清楚了。”
也不說清楚哪裡有木槿花,宮裡的花多了,十種我未必會認識一種。
“綠妃娘娘說的極是。”他聲音裡有絲笑意,好奇地看著一邊放得亂七八糟的紙:“綠妃娘娘寫的是……。”
“啊。”我撲上去,將寫的字用身子壓住,不讓他看到。
那可是羅盤一樣大的字,很不堪入目,連宮女看了,都忍不住地想笑。
他輕笑地說:“沒有想到綠妃娘娘談起字來,頗有行家之風範,但是寫起來,別有一格。”
“呵呵,還有事嗎?張侍衛。”談人短處不太好吧。
他笑起來,五官該死的好看,刀峰般線條一柔,就像是冰雪融化了一樣。
“和綠妃娘娘談話,別有一番興致,如果綠妃娘娘不介意的話,這個借我看看。”他順手拿起桌上放的一本書。
我心思飛快地轉著,看他要走,我馬上叫住他:“張侍衛,哪個,我很介意。”拿起桌角邊的幾本,遞上去熱絡地說:“不如,多看幾本吧。”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他在幫我。
他挑挑眉,挑了一本:“謝綠妃娘娘了。”
“不謝不謝,明天要是有空,再來問問案情,指不定我還有什麼記起來的。”好人啊。
他差點沒一腳踢在門坎上,原諒他,剛硬太久,認識的女人太無趣了。
我很欣賞張賢瑞這樣的男子漢大丈夫,完全不婆婆媽媽的。
我抄得輕鬆一些了,讓人拿了二本去,覺得我可以抄得完了。
十天,也剛好就是四月五號。
NN的,他擺明了就是要罰我。
四月五號要是純屬烏有的事,我被人冤枉的,還我清白,但是還不是抄了這些鬼東西。
我很明白這事是真還是假,算了吧,還是乖乖地抄。
趴在桌上看著燭火,用筆頭拔了拔,把燭火壓了下去,看著那火有些黯淡,暗暗淡淡的,照得一室有些朦朧,照得心有些暖和。
原來再辛苦,還是有心思去暇想一些。
張賢瑞人真不錯,威猛過人,但是並不粗魯,而且也不木納。
幫我抄書,心裡想想,挺舒服的。
看著杯裡,澄黃的茶,轉了轉,光影在茶麵上,有些瀲灩之色,微微的漾著,似乎我的心情,在轉動著。
喝下茶,伸伸懶腰自言自語:“抄了了天了,睡覺明天再抄。”
下的禁足令,他沒有來過,也不必我現學現用去跟皇后娘娘請安。要是真去,我自已覺得心裡怪怪的。
大老婆見小老婆,誰也不會好過的。
天天抄,抄得我煩死了,終於抄完紙了,還以為不用抄了。
結果歡兒說:“娘娘,皇上下的令,還是得抄完的,奴婢帶大家去內務府裡領紙。”
唉,我無力地垂下頭去,第二天睡到天大亮才起來,沒人來查我禮儀,我樂得連頭髮也不梳,披散著抄經書。
抓抓發,有些頭痛,想叫歡兒來給我揉揉的,想著她們都去搬紙了。
我這樣寫,很浪費紙,但是也別想著上面不供給,可以不寫。誰知道歡兒說內務府很多紙,怕我不夠用,帶著綠妃宮裡的人都出去搬。我一禁足,她們可慘了,只有呆站著打瞌睡。
光華一暗,我抬頭看,看到他手裡抱著沓紙,滿眼驚訝地看著我。
我呵呵笑:“坐啊,張侍衛。”他咳一下,正色地說:“綠妃娘娘現在沒正裝,下臣呆會再進來。”
他說完,放下手裡的紙和書,就出去
我沒正裝,這古人,就是禮儀多。
衣服也沒有什麼,不露啊,就是隨便了一些。頭髮,也梳了,就是沒有梳鬢而已。
不過那桌子上的紙,倒是讓我好奇。
攤開來一看,是抄那天給的烈女書。
真好笑,一個勇猛